吗?
可如今,他去了缅北
小船在江面上轻轻摇曳,她凝视着黑暗的江面,满腹的心事像沉重的锚,拖拽着她的心往下沉。
船停靠在岸边,苏小碗打开手机电筒下了船,看着离开五年的地方,前面就是家了。
她害怕,害怕父母知道她未婚先孕,害怕父母不能接受这个造孽的事实。
她望着前方,呼吸急促,心中一阵阵的不安,仿佛前方的路满是未知的深渊。
正在苏小碗犹豫不前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碗?”
小碗慢慢转过头
“哥!”
“都到家了,怎么?还不赶紧回去?怎么还在这愣着呢?”
哥苏大壮急忙拿起她的行李,正要往家里走。
“我没事儿”
苏小碗虚弱无力地说,身子摇晃着。
“小碗,你别吓哥,脸色怎么那么差?”
苏大壮关切地问道。
“我”
苏小碗还没说出话来,然后两腿软,整个人差点跌下去。
幸亏苏大壮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小碗,放在背上,一路小跑回家。
苏小碗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点滴已经打完,她躺在县中医院住院部一楼。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苏小碗看到母亲坐在身旁,擦拭着眼泪。父亲黑着脸坐在一旁凳子上,抽着生烟,面容冷峻,嘴唇微微下压,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压迫感。
“咳咳”
苏小碗被浓重的生烟呛到咳了几下。
“碗儿,你醒啦?”
苏小碗握着母亲的手,抹了一下眼泪,欲言又止。
“妈咪,妈,呜呜呜妈咪,那个王八渣男,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苏小碗抱紧母亲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哭得那么无助。
“哭,就知道哭,还要脸吗?当初二都没读完,就学人家谈情说爱,毛都没长齐,学跟黄毛私奔!怎么?现在好啦?造孽了吧?我怎么生你这么个孽种?”
“丢人显眼的杂种,叫你生性一点,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现在造孽了,还要家人帮你擦屁股啊?”
“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狗东西,真不要脸,别让我一家跟你不要脸,我丢不起人。”
父亲苏老根抓住苏小碗,几巴掌打在苏小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