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满满的安全感。”
苏小婉说完,迷迷糊糊间,真睡着了。
李成林很无奈,只好扯过被子,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响。
这一夜,李成林辗转反侧,浑身燥热,难以入睡,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么快,这么突然,身边就躺着一个女子。在无数次幻想中,都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触碰一个女人。
“自己还是个处男呀!难道就”
苏小婉睡得很香,她独特的女性气息,让他整个人既兴奋又憋屈,在昏暗的夜色中,他感受到身旁微弱而均匀的呼吸声,他的非分之想,他的魔爪,无数次想伸出去,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犹豫地收了回来。
理智提醒他,稍有不慎,便会打破这夜空中的宁静。
渴望与克制两股力量,在他胸口拉扯,只要再多一丝勇气,就会滑向不可预测的方向。就在这微妙的拉扯中,他的思绪纷乱成结,脸颊发烫,却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李成林静静地注视夜幕中的她,隐忍着这既甜蜜又折磨的瞬间。
一道微光划过夜空,东方吐白,刹那的亮光惊醒了沉睡的山村。鸡鸣声由远及近,响彻整个清晨。
李成林被这声音唤醒,睁开眼,望向天色已微亮的窗外。他侧头,看着苏小婉依然熟睡的模样,呼吸轻缓而安详,像是做着甜美的梦。他心里突然涌上一丝释然——理智也许战胜了他的冲动,但他隐隐明白,这一夜的不眠,让他更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李成林顾不了清晨的寒冷,直到洗漱间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到厨房做起了早餐。
一早,苏小婉脑袋昏沉,微微睁开眼,听到李成林在外面忙碌的声音,苏小婉提了一口气喊道:“成林,成林”
李成林听到声音,急忙走到房间,看着苏小婉问:“小碗,你叫我?”
“成林,我头晕,额头发烫,估计是发烧了。”
苏小婉自己摸了摸额头说道。
李成林急忙走过去,摸了摸苏小婉额头,紧张地说:“怎么这么烫?你等着,我去叫村医。”
李成林说完急忙跑了出去,很快把村医李富贵叫到了家里。
李富贵把探热针递给苏小婉,让她夹到腋窝下,然后把了把脉,拿出听诊器,翻了翻眼,摸了一下额头,乐呵呵地说道:“李成林,厉害呀!这年头,村里那么光棍都找不到媳妇,你从哪弄来的嫂子?长的还真不赖,关键的是,嫂子有喜脉,可喜可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