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猎户,日子在村里过得是数一数二的,家里还顿顿不缺肉吃。
原身很是满意,十两银子的高额聘礼他自己抓在了手里,当自己的私房钱,既没给娘家,又没有给猎户家用。
林清从记忆中得知,像乡下人家娶妻,女娘一般五两的聘礼,哥儿的话也就二三两就行了,但猎户秦老三不缺银子,在加上原身长得好看,就给了十两的聘礼。
原身哪哪都满意这猎户家,唯一不满的就是秦老三带着两个拖油瓶,一个小子,一个丫头,原身很是不喜,秦老三在时候对两人很是和颜悦色,装得一副父慈子孝。
但秦老三一去山上打猎,原身就不装了,经常使唤两人干活伺候他,不听话就朝着看不见的地方掐人家。
秦老三的大儿子秦钊告过状,原身就拿着帕子哭诉后小爹难当,秦老三被原身梨花带雨哭得心软,不轻不重说了两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加上秦钊不满秦老三又娶了后小爹,对秦老三没个好脸,弄得秦老三唉声叹气,原本娶了原身回来就是为了照顾两个孩子,他进山一走就是三五天,想再娶照顾两人,谁知道两个孩子和新后小爹不对付。
但原身会哄人,秦老三就只当秦钊大了不听话了,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
谁知秦老三娶了原身没半年呢,就因为雨天路滑,打猎的时候滚在了石头上一命呜呼了,原身霸着银子更加嚣张,做新衣涂脂抹粉,更加不加掩饰地苛待两个崽子。
秦老大家两口子隔三差五地过来闹上一场,都被原身给赶了出去,短短不到半年,秦老三家的银子就被原身败得差不多了,穿好的,吃好的。
想着原身留给自己的一摊子烂账,林清又邦邦捶了两下被子,结果一时没注意捶到了床上,疼得他哎呦了两声。
林清呈大字形摊在床上,这日子没法过了,本来这猎户家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但都被原身被败得差不多了,足足四五十银子他都吃了穿了,留给自己一个烂摊子不说,还有两个和自己不对付的小拖油瓶。
林清躺着躺着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爬了起来,算了,烂摊子就烂摊子,总比饿死自己强,这会儿都晌午了,起来看看锅里有什么吃的。
林清从床上下来了,低头一看这穿的啥啊!
一身俏生生的粉色薄袄长袍,这颜色嫩得比三月枝头的桃花都俏!
林清两眼一黑,他知道原身虽然已经嫁过两次了,但今年也就才十七,对,小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