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些什么,那真是不配为人了。”
虽然谢钰已经有好些日子未见过沈椿,但她这些日子,实在带给他太多意外。
周氏见谢钰不言语,禁不住道:“三郎,我知道你娶阿椿之后,长安城里闲言闲语颇多,但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如此,我和陈炳然已经闹到几乎反目成仇,他也没有说随便将我禁足,发妻毕竟是发妻,并不是你可以随意处置的下属或者奴仆,你这般,未免也太过凉薄无情了些。”
她是从女人的角度看待此事的,加重语气:“我虽不知道你们闹了什么不快,但你想过她日后出来该如何在家里立足呢?她本就出身不高,背后无人仪仗,从今往后,莫说是谢家那些亲眷了,只怕连略体面些的仆妇都会看不起她,这些你可都想过?”
谢钰闭了闭眼,蓦地振衣而起。
恰在此时,长乐匆匆闯进来,有些惊愕地道:“小公爷,方才内院来传话,夫人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