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由丈夫来取。”
沈椿眼睛一亮,看向他。
谢钰垂眼思索:“煌煌竟夜,照临四方;天璇幸祥,昭昭光明。”他问她:“就取昭昭二字,如何?”
“赵,招,照...”沈椿有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是哪个昭。”
谢钰似乎是迟疑了下,才抬手,捉住她的手腕,让她掌心向上。
他修长手指在她掌心写下一字:“昭阳的昭,亦是此昭。”
沈椿感觉掌心痒痒的,好像有细纱拂过,虽然他动作很轻,但他的一笔一划好像都烙在她掌心一样。
她感觉脸有点发烫,重重嗯了声。
谢钰收回手,略微拧了拧眉:“有些事儿还需要你处理一下,你跟我来。”
沈椿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就见他七拐八拐地带着她来到一个比较荒僻的小院,匾额上写着‘持律’二字,他随口解释:“这是谢府专用来惩治下人的地方。”
他推开门,沈椿就见里面黑压压跪了十来个下人,都是跟她陪嫁来谢府的,这帮人一看见她,便砰砰叩头求饶,直磕得鲜血长流,其状可怜。
谢钰目光扫过跪在院中的十来个奴仆:“这几个是在你禁足期间,屡次出言不敬,甚至其中有几个合谋想要谋害于你。”
当然,这十来个人里并不是个个都想害沈椿,但对上不恭不敬却是实打实的。
沈椿有些疑惑地问:“你是要处罚他们吗?”
谢钰轻轻摇头:“不,是你要处罚他们,他们是你的下人,我也无权越过你直接罚人。”
若只是单单为了处罚几个下人,他根本不必亲自过来。
他看向她,眸中终于泄出一丝锋锐:“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几个背主的奴仆?”
沈椿到现在都没适应被人伺候的日子,更别说罚人了,说实在的,便是这几个下人,过的日子也比她在乡下那会儿好太多了,她实在很难摆正心态。
她不确定地请教:“我应该怎么罚?”
谢钰不吝告知:“为首的三人意图谋害主上,应当杖毙,其余对上不敬,理应杖责三十,发卖往西北。”
他说杖毙二字的时候轻描淡写,好像不是谈论杀人,而是随意折去几根草木。
但要人命这种事儿对乡下屁民沈椿来说还是难以接受,她十分抗拒:“会不会有点太过了?”她甚至和谢钰分析了一下:“其实他们还没动手,我不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