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她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找补,没想到景平单手一抛,那毽子在空中翻了个花儿稳稳落在她脚尖儿。
沈椿再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贵人,一下跟见了父老乡亲似的,激动得不得了。
不止是沈椿瞧景平顺眼,景平也挺喜欢她的,她母妃是武将家里出来的,养的她也是心直口快最烦弯弯绕绕,也因为这个没少吃亏,如今见沈椿就觉着挺透脾气。
俩人的出身虽然天差地别,但说起话来却是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都快到了午膳的点儿,外面也起了风,有个年长的侍女捧着斗篷走进来:“殿下,二郎君说起风了,特地让奴来送件斗篷给您。”
她忍不住笑道:“二郎君还问,您什么时候回来?两个时辰不见,他已经开始想您了。”
话音刚落,屋里的仆妇都是一副忍笑的表情,景平自己也撑不住,笑骂道:“让他别啰嗦了,我这就回去!”
沈椿一脸羡慕:“二堂兄对你真好。”
景平摆摆手,明着嫌弃,实则炫耀:“他也就这一点长处了,就是有时候腻歪过头,实在烦人。”她都成婚五六年了,说话也不避讳:“有时候让他缠的,一缠就是几个时辰,闹得我早上都起不来。”
她说完起身走了,沈椿却坐在原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总算搞明白昨晚上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就像景平说的,要是俩人感情真的好,怎么腻在一起也是不够的。
可谢钰昨天碰她的时候,分明就是一副很勉强的样子,俩人甚至连衣裳都没解,他不想碰她,也不想被她碰,他完全是在应付差事。
这个认知让沈椿心里酸酸的,她知道谢钰不喜欢她,对她只有对妻子的礼重,但没想过他居然这么嫌弃她。
......
京兆府衙门。
谢钰的衙署摆着一件美人觚作为装饰,美人觚因手感细腻,弧度极似美人腰而得名——这摆件从谢钰正式上任的那日起就放在那儿了,他也未曾留意过,但今日他视线掠过,竟频频在似美人腰的那一段上停顿。
谢钰走神儿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长乐轻咳了声,请示:“小公爷,周夫人已经把陈炳然这几年为代王办事儿的证据呈交上来,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钰终于收回思绪,淡淡道:“进宫。”
谢钰这回可谓是证据确凿,陈炳然自然是首当其冲,已经被革职查办下了大牢,陈炳然倒也硬气,为了家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