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不会像那样哭爹喊娘地哀嚎的。
姜雨佳突然说道:“前几天,我治疗了一位伤员,他的眉角缝了好几针,同样没有用麻药。在缝合的过程中,他一声也没有吭,真的超级能忍,我当时都惊呆了。”
“是吗?”陆正刚笑道:“那个人一定不是常人。”
他并不知道,姜雨佳治疗的那位伤员,正是他的弟弟陆正武。
当然,姜雨佳同样不知道。
“韩要童精准捕捉到了我幸灾乐祸的表情,登时投去了死亡凝视,如同一把利剑,直扎我的灵魂。
“我只得勉强收起思绪,故作感同身受的姿态,满脸的羞愧和悔恨。
“我们四人临走前,李韬支付了医药费,他一边安慰着郭宝庆,轻声道:‘郭大哥,你安心养伤,以后如果换药、治疗需要花钱,随时来找我,我是初一(8)班的李韬,回头我再给你买些营养品送过去’;一边坏笑着调皮地看向我,笑道:‘正刚,你丫现在总计欠了我264块钱了哦,可不要想着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