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陆正刚眯起了眼睛,看着她慌张游离的眼神,已然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妈妈!”陆正刚有些怨怼地呼唤道。
贺春芹怯怯地望着眼前这位明显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的大儿子,内心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跟我来吧。”
来到了卧室,贺春芹从床头褥子底下翻出来那张白色信封,交到了陆正刚手上。
“这是什么?”陆正刚讶异地问道。
“你自己打开来看看”,贺春芹颓丧地坐在床沿儿,慌乱地按了按发髻。
她能猜到被陆正刚知道有这笔钱的后果,大概率要被他还回去。
她了解她的这位大儿子,脾气和做事的风格与她那死去的男人一般无二。
陆正刚缓缓打开了信封,掏出了那张二十万块钱的支票,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妈妈,这是——”
贺春芹幽幽地说道:“是妈妈故乡的一位叔叔给我的。”
“您故乡的叔叔?那是——”陆正刚讶异地问道。
“就是房东先生他大哥的老丈人”,贺春芹解释道。
陆正刚脑筋飞转:房东先生的大哥,老丈人?那不正是姜秋月的爸爸、姜雨佳的外公吗?
“这世界还真是小呢”,贺春芹在旁煞有介事地说道:“妈妈故乡的朋友,跟灵秀的妈妈,居然是妯娌的关系。”
陆正刚猜到,她口中的“故乡的朋友”,指的应该是姜雨佳的妈妈,他震惊地皱了皱眉头。
贺春芹继续说道:“妈妈小的时候啊,还不都是你外公在养着他们家,给他们家住的地方,给他们家一应的吃穿用度。妈妈的这位叔叔,曾经是你外公身边的随从,他们家世代都是我们家的奴仆。”
“妈妈”
“你外公去世以后,他们家就搬来了彭城。没想到现在竟然飞黄腾达了”,贺春芹凄凉地说道:“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一时彼一时呢!”
陆正刚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贺春芹提起过这些陈年往事。他外公去世的时候,他还小,刚开始记事。他最多偶然间听说过外公是地主阶级,曾经富甲一方,声名显赫,德高望重,后来外公去世了,家族也就衰败了。
“仁爱妇产医院,你听说过没有?”贺春芹问道:“妈妈的朋友就是那里的院长,她的女儿是那里的儿科医生。”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