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凯恩只敢用半边屁股坐在座位上,他单手握着方向盘,阴沉着脸,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副驾驶位上的比尔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他也不确定昨天晚上是否干了那事。
凯恩的记忆已经断片,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的那家汽车旅馆,询问前台,对方告诉他昨天晚上就是他俩互相搀扶着一起来的。
想查看监控却发现没有,汽车旅馆对面的马路上倒是有一个摄像头,但对准的方向却不是这边。
明知道一定是罗伊那小子搞的鬼,但一时间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钱没了,他也不敢声张,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毕竟这种事,太踏马丢人了。
这要是传出去
他凯恩可就没脸在nypd里混了。
良久,凯恩冷声道:
“管好你的嘴,昨晚我们都在各自的家里。”
比尔:“”
撕拉——
钻心般的疼痛从屁股处传来。
凯恩呲牙咧嘴
四天后
奥斯卡飞回了纽约。
这次洛杉矶之行,很顺利,落地表兄接机,在表兄那借了一辆车,通过罗伊给的地址,奥斯卡很轻易就找到了贝亚特玛丽母亲家。
正如资料所述,马宏的前妻贝亚特玛丽和他们的孩子,一直住在母亲家。
通过跟踪,奥斯卡找到了存有玛丽病例的私人医院,在表兄托人打点关系后,奥斯卡如愿以偿,拿到了玛丽病例的复印文本。
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纽约。
车里
罗伊接过奥斯卡递过来的文件袋。
他抽出里面的病例。
贝亚特玛丽的名字和照片映入眼帘。
继续往下看。
罗伊呢喃了一句:“线粒体病?”
通过病例上的描述,罗伊得知了马宏前妻贝亚特玛丽得了罕见的线粒体疾病,这种疾病是线粒体基因和核基因突变所致,可累及多个器官和系统。
而玛丽这种线粒体病和其他普通的线粒体病还不同,她这种更加罕见,需要特殊的药物和专业的针对性治疗。
在洛杉矶只有锡达斯-西奈医疗中心有能力治疗这种罕见的疾病,但也仅仅是治疗,无法治愈。
更可怕的是,这是一种遗传性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