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有楼梯直通别墅楼上,私密性极好。
温妤被顾淮时用西装外套包裹着,抱着从车上下来走向楼梯,一双纤细白嫩的小腿无力地晃荡,脚尖勾着孔雀绿皮鞋,要掉不掉的。
小脸烧得潮红,嘴里却嘟囔着喊冷,脑袋往男人胸膛里蹭。
顾淮时垂眸,无意间看到她食指指尖渗血的伤口,眉头微微一挑。
一觉睡到自然醒,温妤餍足地伸着懒腰,蹬着雪白双脚,左右翻了几次身才发现,自己不是睡在顾家老宅的床上,而是
顾淮时一号院别墅的客房。
拱顶挑高落地窗,白色遮光纱帘垂落,墙壁上挂着一幅梵高的油画蒙马特街景。
是真迹。
100多年来,这幅画一直由一个未披露姓名的家族私人收藏,后来在巴黎拍卖,顾淮时托人花了600万欧元拍下了它。
温妤愣了愣,揭开被子,朝里面看去。
内衣裤还在。
浑身没有那种不舒适的酸痛感。
顾淮时没碰她。
碎片化的记忆里,大雨滂沱,昏暗的车厢,顾淮时剥了她湿透的旗袍,她以为他会将她就地正法的,结果,他只是用他沾着温热体温的西服裹住了发烧恶寒的她。
后来到了这里,他坐在床沿,扶她在臂弯,喂她吃了药。
好像不肯喝热水,还被他凶了。
还发生了什么,她没任何印象。
左手食指裹着白色纱布。
身上黏糊糊,头发隐约有一股汗馊味。
他为什么没碰她,是体贴她身体不舒服,还是无声拒绝了她?
温妤眉头紧锁。
看到床头柜上的摆钟,她才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这一觉竟睡了十几个小时。
这个点,顾淮时应该去公司了。
温妤去浴室洗漱,冲了个澡,出来时,只在腋下围了条白色浴巾,头上包裹着毛巾。
前世,她常常来他的别墅。
轻车熟路,她进了顾淮时的卧室衣帽间,找出一条最长的白衬衫给自己套上。
她回到客房卫生间,吹着头发。
白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细白修长的双腿笔直,一双白嫩脚丫踩着厚实的羊绒地毯,脚踝还沾着几滴清透水珠。
顾淮时循着吹风机“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