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时透过镜子,眼眸冷睨她,“温妤,我有我的原则,玩可以,但不能触及到利益。”
温妤一愣,他这是拒绝她的意思。
扭头就要走,男人将她扯了回来,单手扣着她的腰,另一手开了吹风机。
她浑身无力,没有再挣扎。
嗡嗡的声音下,他有力的心跳震着她的耳膜,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
不知过去了多久,吹风机关上。
顾淮时抱着她回了卧室。
他让老宅送来了一套她的衣服,温妤自己去换上。
顾大夫人前几天飞墨尔本看望留学的儿子去了,顾淮时在顾家又是只手遮天,温妤也就不担心她昨晚在这边留宿的事会被人知道。
一楼餐桌,摆好了饭菜。
看旁边的包装袋,是一家广式私房菜馆送来的外卖。
两人相对而坐,吃着饭。
一盅又甜又暖的红糖燕窝下肚,温妤精力恢复了许多,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不似平时的细嚼慢咽。
是真的饿急了。
对面的顾淮时,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贯的优雅。
偶尔撩一下眼皮,睨她一眼,似笑非笑。
仿佛是嫌弃她的吃相。
温妤并不在意。
很快,白米饭见了底,空气中多了一丝刺鼻的碘伏药味,顾淮时不知什么时候在她身旁坐下,捉着她的左手,拿着碘伏棉签,涂抹上又泡开的伤口。
指尖沾上药水刺疼,温妤眉心紧皱,别开脸,精致的眼角染上了薄红。
抹完药膏,温妤站起身。
男人将一支印着红色“部队”“特供”字样的药膏朝她面前一丢,“别再沾水,这个你带回去,每天多抹几次。”
温妤拿了药膏,“谢谢。”
她上楼去拿衣服和包。
下楼的时候,顾淮时长身玉立,在落地窗边抽烟,耳边贴着手机,正在通话。
她没打扰他,悄声到了门口,刚要拉门,后颈被温热粗糙的手指捏住。
沾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笼罩住她。
温妤扭头,对上顾淮时淡漠冷肃的俊脸,他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通往地下的楼梯口,示意她:走那儿。
地下车库,一身深色中山立领西装,戴着白手套的老周站在车边。
他为她拉开后车门,“妤儿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