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关不上门,“这位先生,我是傅西洲的未婚妻,不是女模,你走错地方了!”
季辰挤进房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搂抱在怀里,“装什么装?今晚只要上了这艘游轮的,就默认是来乱搞的,这是潜规则!”
温妤只当他是故意骗自己,“我不知道什么潜规则,也不接受!我是傅家的准儿媳,我陪我未婚夫来玩的!你不要碰我!”
季辰捏着她的下巴,笑得邪肆,“傅家是跟在季家屁后混的,我就是当着傅西洲的面干你,他也不敢哔哔一声!”
劝阻没用,温妤对他又掐又抓,连踩带踹,“你放开我,我喊人了!”
季辰岿然不动,仿佛一头野兽盯着掌中,张牙舞爪的家养小猫,男女身高差距,从他的角度,小猫抹胸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这么瘦还这么有料,腰肢细软得不行,光是握着就觉得从脚底板爽到了天灵盖。
季辰两眼猩红,俯身朝着温妤白得晃眼的胸口咬去,情急之下,温妤挥着手里的链条包,朝他的脸狠狠地砸,手背筋骨都暴了起来。
金属链条在脸颊划出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疼,季辰吃痛,发懵的瞬间,温妤一把推开他,想要跑出去,门却被他堵着,只能后退。
“你别过来!我要报警了!”想起今晚上船的时候手机都被收走了,她随手在床头柜上摸到一只趁手的东西握在手里,是一只细口长身白瓷小花瓶,插着一支红玫瑰。
季辰摸了把脸上的血渍,放在眼前,伸出舌尖,变态地舔了舔,而后邪笑着睨着温妤,迈着步子朝她走来。
“够野。”
“我喜欢。”
越野越难驯服,当然,驯服后的成就感就越高。
季辰扑去,扣着她举高的手腕,花瓶擦着他耳边,砸在地上,玫瑰花瓣洒落一地。
温妤被他掼在白色床铺上,摔得头晕眼花,身子弹了弹,季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