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麦色的小臂里。
男人抬起头,一声哂笑,“知道是什么在叫?”
温妤缩在他怀里,惊恐地望着那扇小窗,“不知道。”
“猫。”
她一愣,对上男人深潭似的黑眸,泛着淫、靡水光的薄唇翕动,嗓音暗哑几分,“叫、春。”
霎时,面红耳赤。
她推开他,下楼梯,他捉住她细腕,跟上。
情潮退去。
转瞬下到三楼,顾淮时拿她的手掌在自己胳膊上滑了滑,“糙了很多。”
温妤皮肤天生娇嫩,小时候家境富裕,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被父母捧在手心疼护的小公主。
她长得水灵漂亮,仙女似的,惹人怜爱,来顾家后,顾大夫人把她养得很好,从没让她干过重活。
最近频繁刻章,虽戴着手套,可凝脂娇肤哪抵得过金石的消磨,水泡一个接一个,褪去后就变成了薄茧。
顾淮时嗓音温沉,“你若真喜欢,回头我给京西印社的理事打个招呼,推荐你入会,既能玩乐又顶个学术头衔。”
京西印社,著名的金石篆刻研究学术社团,篆刻人梦寐以求想要加入的组织。
名义上,只招收40岁以上的社员。
但顾淮时这样的大佬,想塞个人进去,也就一通电话的事。
前世,他也把她塞进去了。
但现在,温妤清醒地明白,如果用了他的人情关系,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又多了新的牵扯。
她终归是要跟他断个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