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说,“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要道歉只能她道歉。”
“你们当初是为什么吵架来着?”卡图姆忽然问。
“这谁还记得。”布鲁斯说,“我脑中不愉快的记忆已经太多了,没空间去记得这些。”
“好吧。”
卡图姆心想,这原因不就出来了。
旺达为什么只让布鲁斯做噩梦,不让别人做?
说明她最讨厌的就是布鲁斯。
至于讨厌什么?
也许是讨厌布鲁斯不跟她道歉,还坚持跟她冷战吧。
“那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今天晚上我来看看。”
卡图姆说,“你就正常睡觉,其他的交给我。”
“那也行。”
布鲁斯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
“旺达怎么就不能跟你学学呢?昨晚咱们两个不也在吵架,今天早上就都过去了。”
“谁说过去了?”卡图姆反问。
“难道没有吗?”
“本来是没有的。”卡图姆说,“但你刚才喝了那杯水,现在就都过去了。”
“什么”
布鲁斯话还没说完,腹部就一阵绞痛,咕噜噜的声音从肚子发出来,他有一种即将控制不住的感觉。
他以电光火石的速度跑进洗手间,这一刻布鲁斯的速度,几乎可以和拥有神速力时相媲美。
跑过之处,甚至留下了残影。
“如果是以前多疑的布鲁斯,肯定不会喝这杯水。”
卡图姆摇头说道,“谁让你最近这么没心没肺,算是让你长个教训吧!”
布鲁斯的周末,几乎都是在洗手间里度过。
等到药效过去,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要虚脱了。
“没事吧布鲁斯?”
卡图姆关心问道,“看你这样子,我真是心疼,来吃点东西垫一垫吧。”
“滚!”布鲁斯一把推开卡图姆递过来的吐司面包。
“这还差不多。”卡图姆点头说,“不管咱们再怎么信任,你也得对进入自己胃里的东西留点心。”
“懒得和你说。”
这个仇,布鲁斯肯定会报复回去,但不是现在,这时候猫头鹰的戒心肯定很高。
得过个几天,等他松懈之后再说。
等到晚饭时间,布鲁斯还是没有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