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莫晚见他们迟迟没解决,下了车。
她扫了眼挨着的两辆车,抬帘看傲慢无礼的黄毛:“国产十五万的跑车,返哪个厂维修都用不上五万吧?”
她说的是普通话,但也不影响交流。
黄毛被她戳穿,像被人踩到尾巴。“少废话,快赔钱!”
莫晚颔首。“是得赔,不过是你赔我。”
“我看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毛气冲冲的折回车里,拿出把长刀。“我今天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完就直接动手。
莫晚侧身躲过他的袭击,顺带伸腿将人拌倒。
黄毛摔个狗吃屎,凶神恶煞的还要骂人,就“嗷”的一声叫出来。
莫晚踩住他拿刀的手,在他痛得哭爹骂娘时讲:“我连敬酒都不喝,怎么可能喝罚酒?”
黄毛满头大汗的咒骂。“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要让你们在金边呆不下去!”
莫晚听到这话,哧笑一声。
她没有松开脚,而是踩着他手臂优雅的蹲下。“那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黄毛疼得撕心裂肺,破口大骂,哪还管她爸是谁。
莫晚微微倾身靠近他。“你该庆幸,是碰到此时的我。”
声音清悦低缓,像穿过雪山冰川的风,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莫晚说完起身,抬开了脚。
钟国辉提着大包小包跑过来,紧张的问:“怎么都下车了?”
而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黄毛,突然莫名的安静了。
张玉梅本能的想上去看黄毛的情况,但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后退。
钟国辉看明情况,劝着二老上车,说他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