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帮你赚了好大的名声,惩罚了偷奸耍滑伙计,的这四成干股你难道给的不值?”
不提这事儿倒好,一提这事宋吉更是欲哭无泪,悲愤的道:
“俗话说得好,无商不奸!做咱们这行靠的就是低卖高卖,拿眼力吃饭,压最低的价,赎最贵的当!当铺要名声有什么用,花街上的粉头需要贞洁吗?来当铺的客人只会在乎我们给出的价格高低。”
“小宋他做错了什么?要不是你们逼得太狠,他自觉压力大想要给我分忧,又怎么会被人抓住把柄?”
“再说了,就算是他有做错什么,你们有必要将他抓过来先毒打一顿再砍掉两根手指吗?!!”
听着宋老板愤懑的叫嚷声,罗江突然淡淡的道:
“老三,看来宋老板怨气很重啊,行,我退股!你算一算多少钱!”
宋吉听了之后立即满脸狂喜之色,立即道:
“一共是六千一百银宝,零头我不要了.....你......您.........”
宋吉说到一半,突然呐呐不能言。
因为他看到了地上的血迹,还有那两根断掉的手指,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脊背上更是寒意浮出。
然后他只能苦着脸道:
“罗师说笑了,在下,在下三天之内就一定将后年年底的分红送来,但接下来的八个月内真的是支应不起了啊!”
然后宋吉就满脸肉痛的出门离开了。
看着宋吉离开的背影,罗江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看来这家伙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油水了,老三,去准备一下,让他发生意外吧,恒昌泰的地皮还是值几个钱的。”
谢三面无表情的道:
“是。”
说完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不过走到了半道突然道:
“还有一件事要请罗师示下。”
罗江道:
“你说。”
谢三道:
“下午的那人身份我已调查清楚,此人叫做田大春,乃是本县石门村的一个无赖,因为患有心痹重症,所以只能冒死前往冰海猎尸,能得手归来应该全靠运气。”
“如今刘癞子那群人已经造势成功,县中都在称颂罗师宅心仁厚,平易近人,虚怀若谷,所以牌子和钱财是不是可以循旧例收回来了?”
罗江沉吟不语,手中却在摩挲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