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道理。
只见那黄二斤发髻上沾着的东西,远看像一块琥珀,近看才惊觉是冷却后的胶饴,也就是做糖人所用的饴糖。
那饴糖冷却变硬后,令里面裹着的发丝清晰可见。
“说说吧,怎么回事?”方骅收回手,看着挣扎着坐直身体的黄二斤,与依旧满脸惊惧之色的刘百两,问道。
那二人同时低了低头,躲闪来自方骅锐利的眼神。
见他们不肯老实交代,方骅神情骤然变冷,大喝道:“陈全,搜!”
“等等!”黄二斤见他这般霸道,大喊一声瞪着眼问道:“你凭什么擅自搜我琴室?一群外乡人,跑到我昌县肆意打骂,作威作福。我我忍你们很久了!”
“忍我们很久了?”方骅反问一句,嗤笑一声后立即拉下脸道:“那又怎样?”
“你”黄二斤从未遇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顿觉无言以对。
“大胆!你知这琴室背后之人是谁吗?敢对琴室出手,你们几个外乡人怕是活腻了。”刘百两见黄二斤败下阵来,顾不得自己双颊还是红的,立即呛声道。
“哟”珊瑚见状,开口:“刚才还是杀兄仇人呢?这时候关系又好啦?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同伙,对吧?”
黄二斤也不知怎的,竟差些点头赞同她的话,反应过来后才恼羞成怒道:“什么同伙,一个无知女子,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冷萤见对方对珊瑚太不礼貌,缓步走到他面前,语气与往常一样温和道:“无知?看来黄掌柜身上的弦丝拴得还是不太紧,让你说起话来才如此放肆。”
语毕,她动作随意地端起一旁的香烛,围着黄掌柜周身开始晃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黄二斤不停躲着那香烛,完全不懂对方为何有此举动。
方骅虽暂时猜不透冷萤的做法,但知她心性绝不会让自己吃亏,便也放心站在一旁看着。
倒是珊瑚,起初见着冷姐姐为自己说话,本来还挺开心的。可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怪异,她是越发看不懂了,“冷姐姐,你这是在干嘛呀?”
冷萤未回话,只是拿着香烛不停在黄掌柜周身绕圈,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在作法一样,只让黄二斤单瞧着,便无端感到有些害怕。
他被吓到准备再开口骂人时,突觉身体某些地方变得特别烫,就像是有什么黏在自己皮肤上,不停往自己皮肉里钻着发烫。
“你啊好疼,你到底对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