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并非人态。
“先生。”
“喔,是壮士啊。”
“先生,在下生前多有冒犯,还请先生勿怪。”
“好说,好说,壮士这是在托梦?”
“算是吧,也是来见先生一趟。”
“怎么说?”
“先生,鄙人要感谢先生一渡。”
“壮士,说来惭愧,惭愧,实在当不起‘渡’这个字啊,说到底,还是我害死的你。”
“先生大义,若非先生一渡,匹夫来生恐怕不过还是个屠户,还要还孽。”
“”
江小江愣了一下。
“先生。”
白素的大大极为恭谨,继续说道。
“匹夫本还有罪,若非乱牛蹄踏而死,轮回的苦,匹夫可是还得几修。”
“愿闻其详。”
“嗨,往尘,匹夫做过多世的屠夫,尤其害了不少的耕牛,于是耕牛就联合在三生石上供述了匹夫罪状,匹夫就有了厄衍,如今厄衍灾满,便可投胎秀才去了。”
“原来如此。”
白素的大大如此说,江小江顿感心中的愧疚,又少去不少。
“先生。”
“壮士,请说。”
“素儿并非我亲生女儿。”
“”
顿时,江小江的脑洞不够了,噶然中止了对话,任江小江再怎么转换思路,都想不到,壮士竟然说出了白素的身世。
“就在这龟甲碑地,匹夫拣了这孩子。”
“什么?”
“所以匹夫隔两年就会来一趟镇上,看能不能寻到这孩子的生身父母。”
“不是为了打猎换钱吗?”
“怎么会。”
“那壮士可有白素的身世消息么。”
“还不曾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过先生,匹夫有个不情之请。”
“壮士勿要见外了。”
“素儿这孩子确有灵性,还望先生调教。”
“调教不敢说,带一带,还是理所应当的。”
“那先生,就请再受匹夫一拜。”
说罢,半空中的上半身影子,越来越浅,江小江寻望东旭,却原来是朝阳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