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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徐风吹来,江小江跟得越来越紧,直到小城隍、韩土地聊到了天色,乌云遮天蔽日的场景,江小江才尽收眼眸。
“要下雨了?”
江小江乍然下醒了三分酒意,首先就是先警觉起来,再就是抬来右手一惊一乍地瞧瞧原本气是不是还在。
“呼,自己吓自己。”
见原本气还在,江小江方才的神经质才趋于平缓,想必上一次的暴雨太过令人痛定思痛了,一看到乌云,就能让人神经紧绷,还以为又是自己闯祸了。
“叽叽喳喳。”
三人一前一后,刚攀在山麓前,从冬日的山林中,就扑棱棱跑出来了一群群长尾山鹊莺。
按道理来说,山鹊莺喜静,常常独来独往,哪怕寒雪中捕食昆虫、幼虫、蜘蛛、冰虫等,它们也不会如此般群飞,跟受到了惊吓一样。
莫非山麓前来了什么令它们惧怕的事物?
江小江的瞬间涮了遍脑子,山麓后有狼妖,所以有什么其他精怪,也不足为奇。
“轰隆隆。”
天空中传来了焦雷之声,江小江不认为是天气惊扰到了林中山鹊,想当初那么大的暴雨、洪流,林中山鹊也没这么失惊打怪。
“到了,到了。”
韩土地喊了几声,三人这才放慢了脚步,停止前行。
这个方向是一个岔路口,寻往上走是江小江的茅草院落,寻往下走,则是一口水井地。
当初老员外借给江小江扁担,江小江就是从这口井中打水、挑担的。
井边聚有不少乡民,提灯的狗蛋、陈家大娘、李班主也在其中,看来井水是下沉了米深不错,狗蛋刚把量深度的枝杆拿上来,水痕只盖了个枝头。
“丰公,你怎么看?”
“韩老,风云变幻,皆有印证,记得初遇上仙,上仙就曾说天象有守时,星辰有变化,福祸吉凶是机缘,天地相去亦是机缘,天地相远八万四千里,心肾相近八寸四分。”
“福祸吉凶是机缘?”
“应该是吧。”
“井水,鸟飞,乌云?”
韩土地喃喃其词,眼神随之望了过去。
“还有蚁群。”
小城隍提醒了韩老一番,随后捏来右手便是卜算。
“怎样?还是只能算到雨数?”
“韩老,确实如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