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头天寒,您热热身子。”
解瑨接过茶盏,“桓哥儿带着还省心?”
“省心呢,半点不闹,刚吃过奶睡下了。”
说起孩子,许茹娘眉眼带笑,她转头吩咐丫鬟萱草,“把桓哥儿抱过来给二爷瞧瞧。”
“等等,”解瑨却出言阻止,“既然已经睡下,就不必折腾了。”
许茹娘笑容微滞。
她觑着解瑨平静的神色,咬了咬唇,让萱草下去了。
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许茹娘有些坐立不安。
“妾身弟弟的事情您知道了吧?”
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解瑨端着茶盏,平静的目光看向她,“你弟弟不止一次借着我的名头在外头招摇,屡教不改,这回居然惹到了锦衣卫头上。锦衣卫什么名声,你弟弟难道不知道吗?”
许茹娘苦笑。
她知道夫君不喜自己的娘家人,觉得弟弟娇生惯养,可那是她嫡嫡亲的弟弟,是她血浓于水的家人啊!
更何况这次也不全是弟弟的错,虽然听说过锦衣卫如狼似虎,可谁能想到锦衣卫竟能不分青红皂白至此,这般随意捉人呢?
父母年纪已经不小了,弟弟出事,二老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忧,万一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他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定然已经知道错了,”许茹娘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您看能不能想想法子?总要先把人捞出来再说,等他出来了,您再好好教他”
都说诏狱不是人呆的地方,进了便要脱一层皮,弟弟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委屈,哪遭得住这种罪?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解瑨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
解瑨将茶盏放了下来,神色淡淡,“你弟弟挑衅不配合在先,锦衣卫师出有名,我能有什么办法?”
许茹娘一愣,“可您在大理寺任官,定然与锦衣卫相熟,不能找人通融通融吗?”
解瑨闻言微微一顿,“谁告诉你的?”
想起岳母早些时候来过,解瑨已经猜到了,“你娘同你说的?”
许茹娘点了点头。
母亲还跟她说,这件事情对夫君来说不会太困难的。
却没想到解瑨摇了摇头,“我同锦衣卫不宜有私交。”
言下之意,他并不好出面。
许茹娘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她面色一白,“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