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苟怀韭,年岁比他们大出好几岁,早练出一股浑不吝的劲儿,加上苟怀蕉和苟怀砣曾对她关于梦独身在军校生活的描述,她一个能逼自己的男人磕头下跪的女人就更不会有个“怕”字。
正如苟怀蕉所说,他们果真“随机应变”,见大门口的卫兵有些“失职”,他们便高昂起头,镇定自若地、如主人般地朝院校里走去。阳光照在别人身上,当然也不分好坏地照在他们身上,绿灯果然也为他们亮起放行,他们进入了军校的大院里。
苟怀蕉和苟怀砣二人简直生出一种熟门熟路的感觉,胆气也便更壮了一些。
对很多很多人来说,军营总显得有些神秘,苟怀韭的兴奋还是略大于苟怀蕉和苟怀砣,她看见在大院里,有打扫卫生的学员,也有在路上走着的学员。在路上走着的学员,虽不是很长的队列,只是三、五个人,或七、八个人,但也是排成小小的队列目视前方规规矩矩地朝前齐步走,有时还呼出“一、二、三、四”来。这些,对他们而言都是风景,而风景们却不能随便转头看他们把他们当成风景。
苟怀蕉说:“这都是一些学员,纪律严得很,不能乱说乱动。”
苟怀韭问:“那个满身是毒的梦毒也是这样?”
苟怀蕉说:“他不这样,还能哪样?在这里,半点儿由不得他。”
苟怀砣说:“就是打死俺,俺也不会来当兵,俺以后也不会让俺的儿子来当兵!看看他们,都快被管成傻子啦!”
三人边说边走,没多一会儿,就来到了学员十四队所在楼栋,他们拾级而上,当攀至三楼至四楼的梯步时,正遇上梦独和林峰等人手拿扫把、铁簸箕等工具要下去打扫卫生呢。
梦独惊了一下,但这个情况却早在他的无可奈何的预料之中,他本能地问道:“你们怎么来啦?”
苟怀韭声音干干地但却是响响地回说:“俺们怎么不能来?你这里是皇宫宝殿吗?俺来找你,俺妹妹来找她的男人,她男人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抬腿走了,她能不来找他吗?”
苟怀砣说:“你这个妹夫做事可是不太讲道理啊,哪有跟自己妻子不说什么就离开的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苟怀蕉说:“你躲?你躲得了初一,也能躲得了十五?”
三个人,三张伶牙俐齿的嘴,又是当着梦独的一些战友的面,无论说出何种丢人的话做出何种丢人的事却皆是让梦独丢人现眼。
看到这一情景的林峰头脑还是清醒的,他怕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