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五妹妹对你死心塌地,你到哪里找对你这么好的女人?”
在梦独的面前,苟怀蕉还在极力保持着未婚女人的最后一点儿矜持,吃得稍慢一些,而苟怀砣和苟怀韭却像是故意恶心梦独,像是饿了几天似的,大口啖咽,牙齿和舌头配合出很响的咀嚼下咽声。不一会儿,两人吃完了。苟怀砣点上一支烟,抽起来;苟怀韭呢,则是擦了一把嘴,端起当天的队值班员放在桌上的茶杯,一通狂饮,然后满足地打了几个饱嗝。
苟怀蕉也放下了吃光舔净的饭碗。
梦独收拾碗盘,欲去洗漱间清洗,三个人立刻站起来,紧跟梦独。梦独说:“我去清洗碗盘,我还能跑了吗?”
三人异口同声说出他们说过多遍的话:“那倒是,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苟怀砣和苟怀韭复又坐了下去,苟怀蕉跟着梦独来到洗漱间,抱着双臂,看梦独清洗他们用过的碗盘筷子等物。
已经有一些学员吃过饭从饭堂回来,自是看到梦独被几个人纠缠着寸步难离,不免既同情又唏嘘。
梦独对苟怀蕉说:“吃过饭了,到外面找个招待所休息休息吧。”
苟怀蕉说:“你想的美。俺还要找瞿领导呢,找他给俺主持公道。”
“他不在这里。”
“俺等。”
洗过碗盘筷后,梦独本想端回食堂,但看到苟怀蕉步步紧跟,他只好作罢,现在,他依然没能抛弃所谓的含着虚荣成份的面子心理,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他的尴尬和狼狈。他只好端着碗盘筷子回到值班室里。
就在梦独在洗漱间清洗碗盘之时,苟怀砣和苟怀韭四目相对,他们想到了一个对苟怀蕉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是不是他们心里的青天大老爷瞿领导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们不能就这么僵持着跟梦独坐冷板凳,他们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们不把事情闹腾得尽人皆知,他们若是就这么不发出什么声响儿,对他们可是毫无好处,这么耗着,岂不便宜了梦独?
当梦独手端洗净的碗盘筷子并且身后紧缠着苟怀蕉的身影回至值班室时,苟怀蕉、苟怀砣的三姐苟怀韭率先发难,对着梦独嚷叫起来:“小梦毒,你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把俺妹妹骗了四、五年。你今天要是不把俺带着去见到你们领导,俺就死给你看!”
苟怀砣马上帮腔:“妹夫,你不能这么玩俺们,俺来这里不是来吃你的饭的,俺是来解决问题的,你今天不给俺个准话儿,俺是不会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