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
梦独点了点头。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小苟发生过性的关系了?”
“我没有啊?”梦独急得几乎叫起来。
瞿冒圣的口气更加咄咄逼人:“那小苟为什么说你上了她的床?两回,是不是?我相信一个姑娘家,不可能拿着自己的清白当成把柄来故意中伤你!”
“队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你玩弄女性,道德败坏,良心何在?你,你,你,”瞿冒圣义愤填膺,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一张肥胖的脸扭曲出多道纹路,他右手食指指着梦独的脸,“你比陈世美还要无耻还要可恶!要是真的回到了宋朝,我立马可以把你铡成八截!”
梦独颓然地坐下去,双手抱头,声音里几乎透出绝望,说:“队长,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
“你早就失去了我对你的信赖。你站起来,装什么蒜?”
梦独重又站起来,他提醒自己,面对瞿冒圣,他要站得好一些,他必须站得好一些。他说:“我不想折腾了。苟怀蕉不是说只要把我退学,我就得娶她吗?那就让她试试吧。我要让她亲眼看看,哪怕我到了社会的最底层,也不会跟她一起过日子!队长,我自愿退学,我申请退学,可以吧?这么长时间,难为你了。”
“违了纪犯了错犯了罪,就想退学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想得美!现在,退学不退学,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要起诉我吗?我还等着你起诉呢。”瞿冒圣“嘿嘿嘿”不阴不阳地冷笑了几声。
冷笑过后,瞿冒圣走了出去,脚上镶了驴蹄钢片的大皮鞋发出很权威的声响。
瞿冒圣走了,一忽儿过后,武平安来了。
梦独站了起来。
武平安摆了摆手,示意坐下,同时他自己也坐了下来。
武平安问梦独:“小苟说你跟她发生过性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梦独说:“教导员,没有,真的没有那回事儿,她是在胡说。”
“你们同居过吗?”武平安问,他觉得梦独还是太年轻,对这类事儿要是不说明白可能领悟不出,“你们有没有住在一起?哪怕是同住一间屋,也算。”
梦独想了想,倒抽一口冷气,说:“有过,有过一夜,是我父亲母亲刻意安排的,可是那一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我怎么会上她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