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透自己究竟是要被开除学籍还是继续上学深造之路;单纯、阳光、透明的梦独并不知道,悬而不决引而不发是上司处理下属的最佳方式,能让下属在精神上彻底崩溃。
同时,这道指令却也无意中给了苟怀蕉一个误解,令她以为梦独不会被开除学籍而是继续在这里生活和训练。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她怎能忍受?难道,她全身心信赖无比的瞿领导也会欺骗她不成?
苟怀蕉气恨得牙根发痒、发痛,她的上下牙齿狠狠地紧紧地咬在嘴唇上,紫黑色的含着腥臭味儿的鲜血喷了出来。
苟怀蕉对这里越来越熟悉了,她的活动范围扩大了,不仅仅把自己囿于四楼了。她悄悄地叮嘱自己,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如此,才能以更好的状态骚扰梦独,把梦独从云层的高处拉下来并让他摔得五内俱焚身败名裂。
她走出四楼,还走出这座楼栋,到小卖部买了些必用的物品,并在一条马路上转了转,看见一个邮筒,还朝里面塞了封信,信是写给家里的,在信里,她说了她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及她的处置结果。她看见过学员们写了信放在队部里并没有粘贴邮票,以为把信放入邮筒里,也可以跟学员们一样享受到盖上一枚三角形免费邮戳的待遇,却并不知道外面的邮筒是由邮递员来处理的。
走在这所学院里,苟怀蕉几乎没有任何的拘束感了。由于她的非学员身份,使得她在这里十分的自由,纠察队当然不会去检查她的“军容风纪”,她甚至还有了优越感,心想:那个一身是毒的梦毒在这里处处受制于人,而俺呢,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奈何得了俺?哼!
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她在许多方面与这所学院的格格不入,后来,她就回到了学员十四队所在楼栋的四楼。
一个上午过去了。
苟怀蕉听到了开饭的哨声,她猜想大约学员们劳动过后直接去了饭堂了。
一会儿过后,梦独和林峰为她端来了米饭,菜和汤。梦独和林峰都没有说什么,放下饭菜,走了,去食堂吃饭了。
苟怀蕉怀着气恨吃起饭来,由于气恨,她吃饭时便打了好多个泛着、喷着酸臭味儿的嗝。她很快吃完了饭菜,将门关上了。她知道,用不了多久,梦独就会来收拾她用过的碗盘筷子。她忽然觉得眼前亮了一下,含着计谋的阴暗灵感涌上她的心头,她竟激动得周身颤抖了一下
果不其然,梦独草草吃过饭后,上了四楼,他想的是快点儿把苟怀蕉用过的碗盘筷子洗刷干净,毕竟,集合的哨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