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跑到这里来闹事?”
苟怀蕉回答:“俺不是来闹事的,俺是来找俺男人的?”
“你结婚了吗?”
“没有。”
“你没结婚,谁是你的男人?”
“梦毒。”
“胡闹!你跟他没结婚,法律上没有承认,你凭什么就说他是你的男人?”
“他睡了俺,他就是俺的男人。”
“你说有,他说没有,没人给你们扯这种事儿。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因为爱他才来找他的,因为爱他才来找他的,那你为什么来闹事,你是不是闹掉他的学籍叫他重新回家当农民才肯罢休?你就是这么爱他的?我看你目的不纯!”听到一个女人连那样不害臊的话都说得出来,朱政委边说边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他睡了俺,他就得娶俺!”
“学员在校学习期间,不能结婚!”
“俺同意现在不结婚,他睡了俺,他必须得保证以后跟俺结婚!”
“你威胁谁?他就是不跟你维持婚约,我量你也不敢再无理取闹!你敢无理取闹,地方公安局会来人把你带走。你以为没人管得了你?”朱政委生气地吼道。
苟怀蕉感到了害怕,还感到了绝望,但她怎能让她心里满身是刺的梦独把她白白甩了?她要奋力一搏,她要作最后的殊死一战!
“叫梦独过来。”朱政委说道。
武平安出了门,到了斜对面的队值班室,对梦独说:“朱政委要问你几个问题。”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便给梦独支招,他担心他的支招不一定就会对梦独有好处。
梦独说:“我没做过缺德事。”
武平安在前,梦独在后,武平安重又进了瞿冒圣的房间,但梦独却不可如此。
梦独站在门口,大声喊道:“报告!”
“进来——”朱政委说。
梦独进了屋子,立正,向朱政委敬礼,并敬着礼左转小半圈,又右转小半圈,即是对在座的五个人全敬了礼了。
朱政委问梦独:“梦独,我不要你写什么保证书。我问你,你还愿不愿意跟苟怀蕉维持婚约关系?”
“不愿意。”
“为什么?你简单说说原因。”
梦独便简要叙述了他与苟怀蕉订立婚约的大致过程,说自己当兵既是为了理想还为的逃避这桩婚约,还说自己从来没有爱过苟怀蕉,说如果过去真像苟怀蕉所说的是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