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梦独的年龄,以便这个名叫梦独的小伙子达到法定婚龄,那个名叫苟怀蕉的女人就能跟他顺理成章地结婚。
瞿冒圣请户籍警将户籍资料上所记载的梦独的情况写了一份说明,并盖上了派出所的大红印章。瞿冒圣很珍惜地接过来,递给靳干事,靳干事很小心地装入公文包里。
瞿冒圣问邹所长,梦独入伍前是一个什么样的青年。
邹所长说,梦独当然是个不错的青年,否则政审这一关,派出所是不会通过的;所长还说,派出所里没有一点儿关于梦独的不良记录呢。
靳干事的记录本上,多了些关于梦独的新的记录,这些记录很清楚地记载了瞿冒圣与靳干事二人某年某月某日到了哪里,见了哪些人,与哪些人谈话,获得了哪些关于梦独的资料,云云。
记录本上翻过四页后,新的记录又来了,这是新的一天,地点是在吕蒙县公安局。
政工科在二楼,瞿冒圣依然递上了他的介绍信,他手执的介绍信及他的身份使他畅行无阻,而且所有事先得知瞿冒圣此行大致目的的人还对他怀着某种忧惧,他们猜测,这个名叫梦独的小伙子必是犯了事儿,所以他们必须公事公办,以免受他牵连引火烧身。
瞿冒圣说,有人向他们反映梦独在入伍前曾有过违法犯罪的记录,是否真有其事?
政工科郑科长已经得到局长指示,要配合好瞿冒圣的“处调”,所以虽然并无梦独的犯罪卷宗,但还是想办法找到了与他相关的资料,最后说:“梦独虽然跟那几个曾犯过罪的人有交往,但他本人并没有犯罪。”
瞿冒圣问:“梦独竟然跟小流氓混在一起?”
郑科长说:“唉,小男孩嘛,难免会在一起玩,他能把握住自己做到同流而不合污就很不容易了。”
这时,公安局大院里传来一阵吵嚷声,夹杂着谩骂。
政工科办公室里的几个人也为这怪异的喧嚷声所吸引,纷纷到窗边朝下看去。只见一个女人押着一个腿脚不灵便的男人朝公安局大楼里走,还有一个女人手拿皮鞭走在那个男人身边,当那个男人表现出想挣扎的意图时,那皮鞭便抽打在那个男人的后背上。
瞿冒圣那双难得睁大的眼睛不由地睁大了,他分明地看清楚了,走在那个男人身后、并且将男人的两只手别在背后的女人就是苟怀蕉,而手拿皮鞭抽打男人的女人则是苟怀蕉的三姐苟怀韭。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的脑子里有一千个疑问在转动。
瞿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