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冒圣继续说:“小苟此言差矣。你们可别小看梦独,他凭着他的长相,凭着他的善于表现善于逞能,在原部队很受一些领导的赏识。他虽然受到了记大过处分,再考军校是不可能了,可是,他会不会转成志愿兵呢?要是转成志愿兵,还不是一样可以不回农村种地?”
苟怀砣和苟怀蕉兄妹俩都是一点就通的人,瞬间便领悟了瞿冒圣话中的精髓,皆鸡啄米般地频频点头。
瞿冒圣进一步点醒道:“我记得小苟说过,在涂州闹过后要到昌州接着闹的,怎么停下了?你还说过,生是梦独的人,死是梦独的鬼,我想告诉你的是,虽然梦独被开除学籍了,但那跟你们的婚约无关哪?你跟他的婚约仍然没有解除啊?”
苟怀蕉说:“俺没去昌州闹,是因为俺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涂州,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到了昌州。那里的好多老乡都退伍了,俺的消息没有原来快也没有原来灵通了。”
苟怀砣虚心向瞿冒圣请教:“瞿领导,依你看,俺和俺妹子下一步去了昌州外,还有哪一步棋可走?”
瞿冒圣没有明确地告诉他们梦独现在正面临退伍,他还没有明确告知他们,新一年度的征兵工作已经拉开序幕。他说:“你们去了昌州以后,只会有好处,表明了小苟跟梦独不一样,是说话算话的人,是非梦独不嫁的人。”
苟怀蕉道:“说实话,瞿领导,俺被梦毒伤透了心,俺的心全叫梦毒给吃掉了,俺哪怕是真的嫁给他,以后的日子也没法儿过;俺哪怕真的嫁给他,他是个花心的男人,还不得把俺扔在家里,他自己在外边跟他喜欢的女人乱搞?俺现在不爱他了,也不敢爱他,俺现在只想他死,哪怕他活着,俺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瞿冒圣说:“那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说的是眼前。”
苟怀砣说:“他敢?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瞎搞,俺非找人骟了他不可!”
苟怀蕉说:“俺哥说的倒也在理。骟他倒是不用,大不了把他那张脸毁掉,看除了俺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他?”
苟怀砣说:“对,这话在理儿,把他的脸毁掉,看哪个女人还会喜欢他。”
苟怀蕉说:“咱买一小瓶硫酸,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俺把硫酸洒到他脸上!”
听到苟怀砣和苟怀蕉的话,瞿冒圣在心里偷偷地笑了。可是,他却还有着自己的独到观点,只是这观点他不能跟苟怀蕉苟怀砣明说出来罢了。他想:对梦独最好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让苟怀蕉这个女人嫁给他,让苟怀蕉与他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