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实话的,所以只好放弃了想听听苟怀蕉如何叙述她与梦独婚约来由的想法,他忽然问苟怀蕉道:“事实婚姻在哪里?你的证据呢?”
苟怀蕉被突将一军,一下子被噎住了。她实在没想到,她在军校里畅行无阻的那一套到了这里竟然寸步难行,她窃窃地想,看来这个“大官”跟瞿冒圣不是一路人,是个护犊子的。
陈参谋长又问苟怀蕉:“你是真的爱梦独吗?”
“俺是爱他的!”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他呢?得不到他,就一定要毁掉他?你把梦独当成你的私人财产,想带走就带走?今天,我想明确告诉你们,如果梦独违纪犯法,我会严肃处理他,如果梦独没有犯错但是他的正当权益受到侵犯,那我就要保护他,如果我手中的权力只是用来处理属下的,那算什么本事?你们以为你们的身份很特殊,我们管不了你们,你们就可以肆意妄为,就可以来闹事,那你们就想错了!只要你们违法犯罪,我也绝不姑息!我们保卫人民,但不等于就保卫蛮民!”陈参谋长说话的口气越来越严厉。
苟怀砣后悔来到这里,也终于明白梦独所在的昌州场站跟涂州后勤军事学院很是不同,但他还是在绝望中说道:“要说蛮民,梦毒才是。他犯过罪,进过派出所进过局子,还跟小流氓鬼混在一起。”
苟怀蕉和苟怀砣却没有想到,对梦独那么大的“罪行”,这位“官人”竟然充耳不闻,还怒声驳斥他们道:“不要说了。梦独哪怕蹲过十次监狱,我相信他也是个干干净净的好人!”
苟怀蕉和苟怀砣终于紧紧闭上了嘴巴不再希冀什么,横眉瞪眼,一副坚强不屈的神态。
陈参谋长朝兰健勇扬了扬手。
兰健勇会意,便到了军需股长的212军绿色吉普车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车门打开了,从车上走下来的是梦独。
梦独镇静地一步步走了过来,目视前方,无视地用余光看着苟怀蕉和苟怀砣。
想到刚才的表演全被梦独看在了眼里,苟怀蕉顿然间恼羞成怒,她乘人不备,弓着腰身一头朝梦独撞去。
梦独依然反应敏捷,他一下子躲了开去。
苟怀蕉扑倒在地,嚎哭着骂起来:“梦毒你个该千死的,你个该杀千刀的!”她爬了起来,忽想起什么似地停止了嚎哭,继而一只手伸入裤兜里摸摸索索
忽然,苟怀蕉摸出那一小瓶硫酸,欲打开瓶盖掷向梦独
包括梦独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