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已经意识到苟怀蕉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当苟怀蕉刚要做出恶举之时,只见梦独猛地飞起一脚,正踢在了苟怀蕉的手腕上,苟怀蕉惨叫一声,手中装满硫酸的小瓶子划了一道黑色的弧线落到了远处。
警卫连的文书跑过去捡起了小瓶,交给了陈参谋长,众人一看瓶子上的标签,皆不寒而栗,继而长出一口气。
恰在此时,又有两辆车开进了警卫连大院内。前头的一辆仍是绿色吉普,车上下来的是政治处的一名保卫干事;后头的一辆却是警车,从车上下来的是两个警察。
乔云光将苟怀蕉和苟怀砣二人强闯军事重地并且在进入军营后无理取闹甚至冲向卫兵等等情况跟两名执勤刑警作了详细说明;兰健勇将苟怀蕉与梦独间的纠纷也向两名警察作了叙说;陈参谋长则希望军地双方密切合作,对此种行为绝不姑息迁就,保护战士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他还将苟怀蕉用于作恶的那一小瓶硫酸交给了两位警察。。
苟怀蕉和苟怀砣做梦也没有想到,在涂州市后勤军事学院大获全胜的他们,来到昌州,不过是在以往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故伎重施,居然遭遇滑铁卢。坐在警车上的他们,心里恨死了梦独,默默地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梦独。苟怀蕉忽然想起,其实从他们踏上昌州的土地上就一路不顺步步不顺,莫非?她想起了那个日子,掐算了一番,惊了一跳,原来那天对她来说本就是个凶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