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梦独什么贿赂呢。”
乔云光听着指导员的话,不时沉思着却是不得已地点几下头,他的心里感觉到一种食言的苦涩。虽然内心中仍然纠结,但他却还是顺着指导员的话,说:“确实,我不得不承认,我对梦独太偏爱了,也使得我把个人感情因素掺杂进了工作当中。”
指导员说:“我知道,你也知道,梦独虽然受过处分,但他是个好兵,是个单纯透明并且很聪明的好兵,可是我们却不能把他留下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他谈的。我看这样吧,让他退伍这件事儿,由我来跟他说吧。”
“不不不,还是让我来跟他谈吧。毕竟,我跟他在他刚入伍进入新兵连的时候就相识了,我对他更了解。”
“好吧。”
“哦,对了,虽然被开除学籍被记大过处分,但梦独的服役鉴定,我们还是给他写得好一点儿吧。”
“没问题。”
李副主任和谌干事到警卫考察代理连长乔云光之事,新兵们看不出什么,但是老兵们却能看出眼高手低对乔云光意味着什么,幸好他们没有亲耳听到。但李副主任和谌干事对梦独的评说却不止指导员和乔云光听到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两位排长,当然包括那位跟乔云光同年提干且对梦独一直心怀成见的老排长。老排长将这些话对炊事班长谈老兵说了,还似有意似无意地对一些士兵们说了,谈老兵更没有放过机会,把从老排长嘴里听到的话对手下的几个炊事兵说了,当然,在转述中如炒菜似地加入了某些调料。
老排长和谈老兵的话立竿见影,战士们知道了谈老兵跟梦独在竞争留队名额之事,于是有的人悄声议论,为谈老兵打抱不平,幸好毕竟事不关己,所以并无人向连队干部谏言要求谈老兵留队梦独离队;但紧挨着梦独铺位的一个第二年度兵得了老排长的授意,竟然越过班长和他的排长找到指导员,恳请为他调整铺位,理由是近墨者黑,还说近来梦独情绪不稳定似有抑郁症的征兆,担心灰色情绪对自己产生影响。
没想到这话刚好被从外面回到连部的乔云光听到了,他立即黑了脸,训斥那位战士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落井下石?我告诉你啊,这话到此为止,如果我再听到你跟任何人说梦独有了抑郁情绪的话,不会轻饶你。我还要告诉你,你各方面的素质特别是心理素质,比梦独差远了。你就是得了十次抑郁症,梦独也不会得一次。”
正在飞机场其中一个哨位上执勤的梦独对这天下午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