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很庆幸她保存着好几张梦独的相片,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场。她想象出梦独手捂胸口痛倒在地的情景,心里不禁涌上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
看看梦独的照片,然后对镜自照,岁月全把年轮刻在了她的身上和脸上,脸上明显地呈出凶相和老相。
苟怀蕉气恨交加地再度手握针锥,向着照片上的梦独狠狠刺去,一会儿过后,便将梦独扎得稀巴烂。
梦独的照片只余下两张了,再这样扎下去,苟怀蕉就无法稳准狠地扎刺梦独了。怎么办?她忽然心生一计,将两张照片带到了一家照相馆,复拍加洗出了一百多张,够她对他诅咒和惩罚一辈子了。
虽然诅咒不能完全灵验,虽然占卜也不能完全灵验,但苟怀蕉还是疯狂地将梦独诅咒着,占卜着,走火入魔,沉迷于此,她觉得咒得多了,占得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应在梦独的身上。何况,她并不只是诅咒和占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