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内忧外患,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了。”
“是,陛下。”唐龙急忙起身,行礼后离开。
“高公公!”刘楚抬眼望向高公公,语气冰冷地说道:“我知晓你是老二的人,平日里我放任你与老二胡来,但此刻!苍龙军谋反,辰沨那些墨卫余孽也不知去向。这个时候谁若给我找麻烦,最好掂量掂量自己!”
高公公浑身一颤,急忙跪下。“陛下,老奴知错。”
刘楚龙袍一甩,冷哼一声,起身离开御书房。
夜色悄然降临,唐龙快马加鞭赶到锦州城。
“殿下,殿下!”唐龙全然不顾锦州城守卫,骑马入城高呼。
刘景桓听到唐龙的声音,走出乐音坊。
“哈哈哈,殿下,可想死老臣了。”唐龙跳下马,快步走到刘景桓身前,单腿跪下。
“唐伯父,您这是作何!”刘景桓急忙扶起唐龙。“走,我们进屋聊。”
回到竹乐间,刘景桓为唐龙倒了一杯茶。“唐伯父,您深夜赶来,可是父皇有何旨意?”
唐龙牛饮了一杯茶,说道:“陛下命您即刻进京,苍龙军反了,二皇子已带兵前往北境,您也需有所行动啊!”
“苍龙军反了?”刘景桓端着茶水的手悬在半空,深叹一口气,说道:“上官伯父一生兢兢业业,为大梁打下诸多疆土,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殿下,不可多言,小心隔墙有耳!”唐龙急忙说道。
“没想到京都一别,竟成永别。我还记得当初离京时孙伯父对我所言,走遍大梁方能体察民情,潜龙勿用才能飞龙在天。‘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待你归来之时,为师希望你能全然领悟这四句话。”刘景桓望向远方,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殿下!”唐龙走出房间,确认四下无人后,急忙将门窗关紧。
“唐伯父,您可知晓,我游历大梁十年,哪里有灾我便往哪里去,哪里有冤我便往哪里去。您可曾见过易子而食?您可知道一个小小的县令能贪腐到何种地步?您可明白有些人为了亲人能付出多少?这十年我所见太多,皆是在京都无法看到的。如今苍龙军反了,为何?还不是因为父皇他杀了上官伯父吗!苍龙军、墨卫,此乃大梁最为锋利的两把剑啊,父亲就因那莫须有的猜疑,就因那对权力的痴迷,杀了有从龙之功的孙伯父和上官伯父。唐伯父,您呢,您说父皇的屠刀何时会落到您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