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没敢当场应下,生性谨慎,只说再回去考虑考虑。
她这儿晕乎乎的收了钱,由掌柜送出店,赶紧从路边摊子上挑些便于存放腌制的土豆酸菜,又提了两袋黄米。
而钱永顺这边直接去了木匠师父家里,嚷嚷着进门。
“赵哥,给我挑个桌子呗,要好点的料,我可带足钱了。”
“怎么了?”
出声的男人背对他,打着赤膊,袒露着两条深色的胳膊,一条腿弯曲稳稳蹬在凳子上,宽阔的肩背绷紧,呲嚓嗞嚓前后锯木头。
“我娘叫我给那个秀才送书桌当赔礼,唉,我真不愿意见他,比死还难受。”
男人放下锯子转过身,他身材健硕魁梧,左脸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另半边脸却轮廓硬朗,随手擦了擦淌下的汗:“一个秀才你也怕。”
“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差点被他掐死,今天和他嫂子一块来的。”
钱永顺嘀嘀咕咕抱怨,突然想起对方也是个孤家寡人,冲其坏笑道:“赵哥你也没个伴,这姑娘和我一般大,刚死了男人。不如我做媒,你俩凑一对,也算老牛吃嫩草了!”
赵阳毅闻言啐他一口,抄起手边的木块掷过去,不偏不倚正中他胸口,笑骂道:“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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