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要被淹死了!”
二姑娘心思纯善,同五六岁的单纯幼儿并无不同。少年见她急得要掉眼泪,望了身后伺候的婢女,遂放下心动身前去。
待他走后,原本老老实实的婢女却走上前,俯身对二姑娘耳语两句,把人骗得模模糊糊跟着她走了。
曲里拐弯绕了半天,那婢女紧张的四下环望,确认附近再没有别人,推开门,紧接着往里推搡了一把二姑娘。
那个婢女看清屋隐隐约约有一个男人站立的背影,心里一稳,从袖口里掏出,朝屋里撒了一把花粉,赶忙关严实插上门,鬼鬼祟祟跑开。
进展一切顺利,另一边,用完午食之后,钟芸照例来父亲书房说些体己话,她今日颇有些兴奋,心中不无自得。
最多只有片刻,崔净空就将身败名裂,不得已和痴傻儿成婚。
倘若两人明媒正娶,全无可供指摘之处;可这桩婚事根儿就是坏的,自然结不出好果子。
未婚男女苟合这类惊世骇俗的丑闻,若是叫人有意往外一宣扬,不仅崔净空的青云路将被拦腰斩断,而嫡母也只能捏着鼻子吃了这笔亏。
毕竟女儿家的名节已经毁了,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呢?这一对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怨偶,日后过的什么日子可想而知。
思及此,她为父亲打扇的手都不自觉扇快了,恰在此时,门外的管家含着“老爷老爷”跑进来,满头大汗:“崔秀才方才晕在学堂里了!”
钟济德没注意到女儿猛然僵住的胳膊,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可是吃坏肚子了?快去叫郎中!”
“奴才见人来报,赶紧让人备马,现在已经快马加鞭带着他赶去了。”
钟济德屁股还没放下来,脚步声踏踏,又匆匆来了一波人,进来直挺挺跪在地上磕头:“老爷,厨房里好几个伙夫都好像中毒了,神志不清,二、二公子不知怎么落水了!”
这会轮到钟芸失声喊到:“什么!”
她爹已经没有去惊呼的功夫了,焦头烂额抬脚往外走。
钟芸连忙跟上,心忽地一颤,指尖几乎刺入掌心里。
完了,出大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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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前阿缮调换了药包,但崔净空执意让他只倒掉一半,要求保有基本的药效,如此这场戏才能做真做实,不过虽早有预料,这也不算好受。
坐在前方的马夫见他闭着眼睛,面色发红,生怕在半道上出事,打在马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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