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合作吗？”叶婉婷冷笑了一声，“从前，你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的决定，但现在呢？她提的方案你几乎没有犹豫就采纳了。你知道吗？看到你们一起加班的样子，我很难不多想。”
“婉婷，你误会了。”林粤生语气放缓，“清欢的能力确实值得信任，她提出的方案有理有据，我当然会支持。”
“能力？理据？”叶婉婷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那我呢？我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你有没有注意过我？”
“我当然注意到了。”林粤生试图安抚她，“婉婷，你是我最信任的伙伴，我们从一开始就并肩作战。这些你应该知道。”
“伙伴”叶婉婷喃喃重复这个词，眼中满是失落，“原来在你心里，我只是伙伴。”
叶婉婷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她强忍着情绪，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林粤生，我不是为了工作才站在你身边的。你知道我的心意，但你为什么总装作看不见？”
林粤生一时语塞。他当然明白叶婉婷的感情，但他一直刻意回避，不是因为对她没有感觉，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专注的是事业。
“婉婷，我”
“别说了。”叶婉婷打断了他，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我知道答案了。或许，我真的不应该继续等下去。”
说完，她转身离开，只留下林粤生一个人站在原地，神色复杂。
另一边，顾清欢回到房间后，始终无法入睡。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和林粤生的关系似乎影响到了某些人，而叶婉婷看她的眼神也让她有些不安。
“顾小姐。”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开门一看，竟是林粤生。
“林老板？这么晚了，有事吗？”顾清欢有些惊讶。
林粤生沉默片刻，随后递过一份文件：“这是明天早会的资料，刚刚整理好了，怕你需要提前看一看。”
顾清欢接过文件，目光却落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林老板，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粤生摇头：“没什么，只是工作有点累。”
顾清欢没有继续追问，但她从林粤生的表情中看出了些许不对劲。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她认真地说道，“不管是工作还是其他的。”
林粤生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暖意。顾清欢的关心并不多余，也没有任何压力，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