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明显的疤痕。
这种感觉比较有趣,只是也会很疼。
——他怕疼。
“咚咚咚。”
门外的人好像没有眼力见,没有品出来他不想给人开门,也拒绝交流的意思,依旧不嫌烦的敲着门。
“啧。”沈却不爽的咂了下舌,“什么事?”
女人的声音从外边传来:“聊聊?”
沈却手腕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抬头望天,半点没有下去给顾听开门的打算。
“睡了。”他说。
敲门声停下,但门外的女人似乎还没有离去。
沈却面上不在意,耳朵仔细偷听门外的动静。
胡扯。
方管家刚才还给我说,他看见小少爷坐在飘窗上哭鼻子,说起来原来沈小少爷是这种一言不合就哭的性子吗?
沈却:“”
胡说八道!
他什么时候哭了?
还哭鼻子这该死的形容词以为他还是小孩子吗?
少年咬了咬牙,扭过头,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窗外方管家的身上。
男人鬼鬼祟祟(在沈却看来,实际光明正大)的站在树底,见他看来还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他就知道是这混蛋干的。
沈却一把拉上窗帘,避免方管家从窗外监视他,然后不情不愿的趿拉着鞋去给顾听开门。
随着门把手的下拉,一张敷着面膜的脸从门外冒出来,看见他穿戴整齐的样子,意味不明道:“不是睡了么?”
沈却半点不心虚:“没见过穿衣服睡的吗?”他低着头望她,“有什么事?”
顾听抬头看着少年的脸,一时间还有些感慨。
这还是她头一次以这个角度看沈却,之前在车上时两人处于同一水平线,后来是沈却坐着她站着,她自然而然以为沈却也就一米七几左右的样子。
但是现在——
“你多高?”顾听下意识问了自己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
沈却莫名其妙的扫她一眼。
“你”他刚想说‘有病’,转念一想姜且那狗比肯定会装的特别礼貌,再衬托他自己没礼貌的样子。
于是,沈却硬生生咽下这两个字,改为:“你没吃药?”
顾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快说。”
“183。”
“姜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