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到一点儿,也能心安些:“应该不难出手,最近城中各种东西都缺,布料、米粮”
“为何?年底了,不正是多备货的时候?”袁瑶衣不解。
“还不是巨峰山匪患闹的,”阿素叹气,“他们来去无踪的,挑着商队下手,水路和旱路都不放过。我娘都不敢让我哥跟着商队了。”
袁瑶衣唏嘘一声,世道乱百姓遭殃。不由记起詹铎的那张巨峰山舆图,他留在闳州,难道是
“对了,前日回家,给你带了些草药。”她拿过桌边包袱,脑中不再多想,“以后你只能自己买药了。”
阿素笑容一淡:“瑶衣,以后照顾好自己。”
这一走,怕是两人再难相见。
袁瑶衣笑,眼中一滑而过的伤感:“我找到姨母,就给你来信。”
“嗯,”阿素点头,“你姨母向来疼你,肯定会照应你。”
袁瑶衣点头,无论发生了什么,路总归还要往下走。
。
傍晚时分,整个周家传开来,说是詹铎准备回京,日子就定在两日后。
袁瑶衣是从连婶处知道的这个消息,着实是突然,屋中的箱子还未送出去,也不知道两日是否来得及。
到了夜里,詹铎回来,并叫了袁瑶衣去正屋。
一进正屋,便嗅到了好闻的月麟香。
袁瑶衣去到西间,詹铎站在书案后,面前铺开的正是那张巨峰山舆图。
“你之前标出的那条小路确实存在。”詹铎抬头,看着走近的女子,“不过现在没什么人走了,前面一段尚可辨出,后面差不多全被荒草覆盖。”
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这条小路荒废多年,所以舆图上并没标记。
袁瑶衣看去案上,她原先指的那处,已被用笔标记出:“以前也没什么人走,那小路是祖父采药来来回回踩出来的。”
她还记得小时候,行医的祖父会亲自带着徒弟上山,记录和发掘各种药草。
只不过后来这些记录全部断了,父亲袁僖于行医上资质平庸,只会些简单的病症,是以家中不复当年兴旺。
詹铎看她:“你是否知道,这条路后面通往哪里?”
“知道,”袁瑶衣颔首,“我走过几次。”
小时候,祖母疼爱她,养她在身边。她时常跟着祖父去巨峰山,祖父会给她摘山里的果子,也会给她说那些药草的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