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少年一时还驾驭不了这个足球,身体虽灵活,晃过了前面的人,脚下的足球却滚到另一边去,看来人球合一的境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傍晚时分,怜画已经从城郊回来了,她手里还捧着一卷竹简,疾步走进书房,见雨轻不在,便要转身去寻。
却见惜书脸上身上皆沾着许多面粉,很是滑稽,她上前笑问:“你从哪儿来的,弄得这副模样?”
“还不是雨轻小娘子在小厨房折腾的,”惜书拿着鸡毛掸子在自己衣裙上拍打着,笑嗔道:“你倒是轻松,去了一趟城郊,可把那竹简还给老人家了?”
“嗯,那老爷爷今儿心情不错,钓上来好几尾鲤鱼,”怜画一边拿着手巾为她擦拭脸颊,一边笑道:“雨轻小娘子不知道给他老人家说了些什么,这回我过去,他便说白纸显字了,脸上很是兴奋,倒像是发现了宝贝似的,我一会儿还要去找雨轻小娘子呢。”
“你现在去也是没用的,我就是被她赶出来的。”惜书摇了摇头,又问:“甜甜呢?”
“她肯定还猫在屋里头想什么队形战术呢。”怜画望了望窗外,对面的二楼窗下隐约亮着灯,她不由得笑起来:“她一定是痴了,雨轻小娘子给她戴了个高帽子,叫什么......什么总指挥,总教练的,她就完全陷进去了。”
“哎呀,我真是忙糊涂了,忘了白天有人过来送信的事了。”惜书不经意间瞥见压在一卷竹简下面的信封,跺脚道:“人家明儿还要来取信呢。”说着又急匆匆重回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