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傅畅以棍尖着地,身体腾空而起,蓄势出掌,直击那人的头顶,掌力重如巨石般令那人的面目扭曲,直愣愣的倒地。
峨眉刺霍霍的在对方身上划过一道道,凄厉的叫喊声不绝于耳,祖涣剑法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定,那人左手持刺扎地,一个侧身右手挥向祖涣的左腿,祖涣余光扫过,双腿腾空,剑不偏不倚的正落在那人的右手腕处,剑尖一挑,那人哎呦惨叫起来,峨眉刺坠地,心却不甘,左手再次袭来,祖涣当即一剑劈向他的左臂,一只残臂鲜血淋淋的被甩了出去。
“留个活口!”祖涣偏头喊道。
刘演点头,长矛挥动,院中一片混战,黑衣人仅剩下四个,他们面面相觑,体力也有些不支,不想再过多缠斗,急于脱身,能躲闪便躲闪,四处找寻空隙逃窜。
这时有人拍了拍郗遐的肩膀,郗遐扭头看去,却是卢琛,他便摆了摆手,笑道:“你又何必下楼来,总归是些不成气候的小贼。”
“过去搭个手,眼见着快要到宵禁了,大家也好各自散了。”卢琛说着已经顺手拿起一杆长矛冲进这场厮杀之中。
那个揭了面纱的黑衣人目光漾起一层波澜,倒退数步,匕首晃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眼见着卢琛持矛刺过来,匕首晃眼的银光划过夜空,却不抵那矛的攻势,肩部被刺,他捂住伤口,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自己则一跃跳到山石之上,东边家仆均已倒地身亡,手下另一人为他拖住傅畅,他趁势翻墙而走。
“不好!”祖涣大叫一声,不过再追无益,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已被傅畅和刘演捉住,他们双膝跪地,反手被缚,无法动弹。
那个断臂的人此时眼珠翻动,右手间一把匕首奋力丢出,直刺向祖涣。
傅畅挺身腾空跃起,单脚将那匕首踢开,怎料这股旋转风掉头便朝二楼窗口刺来,荀邃急忙拉开卫玠,雨轻被人一把拽开,陆玩抢步护在她的身前,匕首正擦过他的右臂,速度减慢,直插入桌案一角。
“啊,陆兄胳臂流血了。”卫玠惊叫道。
荀邃也靠过来,面露关切之色,“陆兄,怎么样?”
“划得不深,无碍。”陆玩面色微沉,手捂住胳臂,鲜血还是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
雨轻当即捡起地上的碎瓷片,从袍子上割下一块布,贴近陆玩,扒开他的手,将布条紧紧缠绕在他右臂受伤处,打了一个结,眼前潮湿一片,心内自责万分。
也许刚才她就不该站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