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言辞凿凿,说自己的丈夫在半月前已启程去往北海替家主办事,走的是官道,岂会失足落水?”
田仲孜有些情绪激动,拍了一下桌子,“这个李槐所管的庄子正是卞氏的田产,李槐去北海也定是卞家主的命令,这样间接的牵扯到卞氏,此案自然有些难办。”
崔意点头,含笑道:“卞氏一族无端卷入此案当中,想必田伯伯有些压力。”
这时田伯仪放下茶杯,正色道:“家父当即派人去北海郡查探李槐的行踪,确实还寻到一些蛛丝马迹,有人曾看到李槐与北海郡守的文书小吏聂林一起去过酒肆喝酒,待去寻聂林之时,他竟全部招认,承认自己因个人私怨买凶杀人,此案情瞬间明朗,官差也正押解聂林回临淄复命。”
“个人私怨?”崔意不禁问道:“一个文书小吏如何会和外地庄头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