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爱好女色而不爱好德行,怎么能说都具备呢?’那男子面有惭色,从此两人便相互敬重了。”
崔意听后,不禁笑道:“有德行和才智的女子,自然胜过貌美的女子。”
“悦哥哥,这么说来你是不嫌弃貌丑的女子了?”雨轻含笑问道。
崔意拿起筷子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薄嗔道:“满口胡言,待会喝完汤药,记得默写一遍《女诫》。”
雨轻哼了一声,望见小二已经端来饭菜,便不再理睬他,低头吃饭,不经意间瞥见了那名商人,他就坐在旁边那一桌,要了一碗汤饼,正埋头吃着,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可雨轻总觉得他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有意跟着自己。
待用过饭食,雨轻和崔意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草药早就搁在房里了,雨轻蹲身开始自己熬药,手里还拈着那张医嘱单,上面详细的写着有关放药材的前后顺序。
之前都是楚颂之帮她熬好的,如今只能自己亲自熬药了,她单手托着下巴,脑海里想着白日里在路上发生的一些事,尤其是那个奇怪的商人。
此时庞敬搀扶着喝醉的蔡攸哲,两名侍妾跟在后面,缓步走上二楼,不想对面过来一名中年男子正要下楼去。
蔡攸哲身子摇摇晃晃,庞敬险些扶不住他,也随着他晃动了几步,走廊间不算宽敞,也就足够三四人并排走过去。
此刻被醉酒的蔡攸哲挡在中间,那男子有些无奈,对他们施礼道:“烦请让一下,我要下楼去。”
“为何要让你?”蔡攸哲抓住那男子的手,嗔道:“你也不睁大眼睛看一看,我蔡攸哲何曾让过别人?”
男子一脸尴尬,对眼前这个神志不清的士族子弟,他确实毫无办法,只得转身先回去。
“你且等一等。”庞敬含笑叫住他,“我们马上就回房去了,你下楼便是。”
只见他连拉带拽的将蔡攸哲推回前面靠右的房间,两名侍妾也随之跟进去,关上门。
男子这才疾步下楼去,神色忧虑的走出客栈。
走廊间这一幕早就收入崔意的眼底,他缓步走至雨轻的房门口,轻叩两下,屋内却没有反应,他直接推门进去,才发现室内空无一人。
一个留有残渣的药碗就放在桌上,明显是刚刚喝完的,人却不见了,当真奇怪。
崔意刚要转身去寻人,就看到雨轻端着陶制药锅朝他走过来,将药锅放到一边,浅浅笑道:“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