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他的描述画出人像,四处找寻便是。”
田伯仪点点头,即命官差去办这件事,他心里有些不安,如今看来这范陵背后的主人定是有背景之人,崔意和雨轻将范陵带来之时,已经将他们的一些推测告知与他。
柳五儿和李庄头的死都与范陵有关,他知晓了太多的秘密,又被雨轻他们抓住破绽,他的主人想要杀他灭口也不足为奇,只是这般查下去不知又会牵连出多少人来。
没过多久,官差便拿着一幅画像交给了田伯仪,雨轻凑过去一看,不禁笑了起来,对崔意道:“原来是他,那个教书先生。”
田伯仪微怔,便问:“你们见过此人?”
“在回临淄的路上遇到过,”崔意淡笑着拂了拂衣袖,走了几步,说道:“他倒未必真是教书先生。”
“悦哥哥,”雨轻附耳低语道:“你派去的人应该还守在客栈附近才对,范陵的随行小厮大概还待在那里,问一问他们就知道了。”
崔意含笑不语,只是与田家兄弟说了一些沿街张贴画像,悬赏缉拿凶手的事情,然后便转身走开,雨轻也向他们告辞,紧跟着崔意的步伐,快速离开牢狱。
在崔意正要上牛车之时,雨轻拉住他的胳膊,笑问道:“悦哥哥,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吗?”
崔意回头,目光微沉,雨轻赶忙松开手,心道:被别人戳中心事,感觉不太舒服吧。
“范陵已死,你觉得他的小厮还会有存活的机会吗?”崔意凝视着她,冷声说道:“他背后的主人可没有你这般好心肠。”
雨轻做出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低语道:“我知道了。”然后转身要走,却被他叫住,“上车来,我带你去卞家。”
“嗯。”雨轻微微点头,坐上崔意的牛车,左家的牛车就跟在后面。
雨轻好奇的问道:“为何突然要去卞家?”
“卞瑄特意派人送了帖子,邀我去赴宴。”崔意淡淡说道:“我自然是要去的。”
“鸿门宴?”雨轻脱口而出,扬起稚气的小脸,笑道:“悦哥哥,卞家人估计要有所行动了。”
崔意摇了摇头,说道:“卞家以卞粹最为杰出,现迁为左将军,岳父为张司空,在洛阳的势力不容小觑,近年来卞家人频频向齐王(司马冏)示好,卞瑄更是齐王府的常客,多起案件背后隐藏着的秘密,或许也与齐王有关,至于北海的柳氏,他们向来与东海王走得比较近。”
“李达暗中派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