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是柳宗明所扶持的东海王,也许他就是一切事情的源头,能够引起齐王注意并且想要抢夺的东西不多,无外乎获取更大的权力,而通往之路所需的就是扩充兵力和制造兵甲.......”
“就像上次在卞家夜宴上,许广质问陆先生应不应该将那些流民遣回到原籍,淮南王想要用那些流民扩充兵力,琅琊王自然也是同样的心思,两方这才争执不下,而今齐王和东海王之间的暗中争斗多半也是如此。”
郗遐脸色微变,沉声问:“第三种可能又是什么?”
“这个一心求死之人背后的那股势力。”
雨轻笑了笑,摊手道:“既然有人追查他,我想此人很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也许他就是其中的参与者,同聂林一样,不过比聂林聪明,藏匿的很好。”
“雨轻,”郗遐对她的这番深度剖析顿觉意外,沉吟道:“你好像变了。”
“郗遐,我来临淄是为了给母亲立衣冠冢。”
雨轻苦笑道:“在这世上,我不过一叶浮萍,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就不复存在了。”
他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隐痛,低声问道:“雨轻,我是不是来迟了?”
“没有,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雨轻浅浅一笑,说道:“郗遐,从我七岁起就认识了你,我的心里话都会告诉你,以后也会如此。”
郗遐凝视着她,抚上她的双肩,清澈的眸子里闪着温柔的笑意,薄唇缓缓勾起,说道:“你不是浮萍,想来左大人和裴家的人已经快要抵达临淄了,他们都很关心你,当然——”
“当然什么?”雨轻微微一笑,“当然洛阳的那些朋友也在记挂着我,对不对?”
郗遐点头,松开手,将目光移向车窗外,心道:雨轻,你这个小傻瓜,就是因为太过挂念,我才日夜兼程赶来,你竟然全然不懂,算了,对着个榆木脑袋,再计较也是无用,反正你就在我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这场精心策划的演出,不是出自别人之手,正是杨霄。此刻的他正在城郊附近的一家客栈之中,身边还有杨武他们。
“从此世上再无樊谣这个人了。”韩虎掩好门窗,转身走来说道。
杨武给杨霄倒了一碗茶水,低声问道:“大哥,你觉得他们相信了吗?”
“死的那人就是樊谣,他们不得不信。”
董苞嘻嘻笑道:“还是大哥聪明,多年来在北海出没都是假扮成樊谣的模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