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才华,不过却是庶子。”
在世族大家,嫡庶有别,多有不和,就像昔日袁术和袁绍无法联合抗曹,反而势不两立,最终导致袁氏一族的覆灭。
“士瑶哥哥,我们今日还住客栈吗?”雨轻笑问。
陆玩摇头,刚要回答,忽然听到婉转的笛声,他也撩起车帘望向不远处,却见一位天青色长袍的少年吹奏着竹笛,身边的小厮正驾车朝这边驶来。
前面裴宪和左思的牛车也停了下来,笛声止,那少年面色微怔,即命小厮停车,然后自己跳下车,大步走到陆玩的牛车前。
“陆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年摇晃着手中的笛子,又偏头看了看雨轻,笑道:“这位小郎君长得眉清目秀,好生俊俏,莫非你就是洛阳的卫玠?”
雨轻扑哧一笑,摇头道:“非也,非也,我虽不是卫家小郎君,但是与他很相熟。”
那少年也哈哈笑了起来,望向陆玩,说道:“陆兄,既然你来荥阳了,那就去我家吧。”
“少贤(郑卓字)兄,景思先生和左大人就在前面,我陪你去见他们吧。”陆玩说着就跳下牛车,携着他的手走到前面的牛车旁。
郑卓确实没有见过裴宪和左思,跟着陆玩走过去,躬身施礼。
“原来是郑家小郎君。”左思含笑看着他,余光瞥见那笛子,不由问道:“这莫非就是蔡中郎(蔡邕)所制的柯亭笛?”
“正是,”郑卓颔首回道:“曾祖父与蔡中郎交情甚好,此笛乃蔡中郎所赠。”
“既然如此,今夜可否为我等吹奏一曲呢?”裴宪淡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