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这楼里的姑娘一样?”
“今晚她可是要接客了?”素琴挣开他的双手,诧然问道。
苏文风眯起眼睛,笑道:“她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今夜就该派上用场了,醉卧美人膝可也要当点心才好。”
楼内果然热闹非凡,城中的大户和来自外地的商贾均有到场,羊曼和汪京则坐在特意准备的贵宾席上,他们二人并无交谈。
若不是汪京盛情相邀,再加上燕春楼今晚也算是为了赈灾而举办的慈善演出,羊曼自然也不会来。
世家郎君即便纵情声色,也很少亲自来这种烟花之地,多是把头牌姑娘请到自家宴席上弹奏歌舞,或者携妓游玩,但也有那些不要体面的士族子弟,常年混迹风流场所,阮孚就是其中之一。
这时,苏文风堆笑走来,躬身施礼道:“卑职已经安排下去了,贵宾席这一带是不允许有闲杂人等擅自走动的,定然不会打搅了大人们听曲的雅兴。”
汪京满意的点点头,又对羊曼笑道:“之前你也是听过这位清玉姑娘抚琴的,听说她今晚会弹奏新曲子。”
羊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你好像还特意去请了陆大人和钟别驾,不过人家都严词拒绝了,汪长史真是白费心思了。”
“是下官愚昧,明明知道陆大人他们忙于赈灾,还去自讨没趣。”汪京讪笑道,余光却瞥向楼下靠东边那一桌。
原来郗遐和桓协就坐在那里,桓协环视四周,在座的大都是商贾,学子们则都聚在西边,口中谈及的无不是有关花魁的事情。
“你们可听说在陈家的赏梅诗会上,有一首《梅花落》将意境美化到极致,可谓如诗如画,令在场的人拍案叫绝。”
一年轻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清玉姑娘也甚是喜爱这篇诗作,今晚的新曲就是由这诗作改编而成的。”
另一男子点头道:“我当时也去陈家了,那个披着白狐氅的少年风姿绰约,立于梅树下,还讲了个新奇的故事,钟家小郎君一直尾随他左右,不想那少年直接怒了,旁人都说钟家小郎君不近女色,原来他竟有龙阳之好,幸亏当时王——”
话语还未说完,右手臂就被什么东西击中,酒杯咣当落地,他忙扶住手臂,另一人见状嗔怒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往这里砸东西,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你又是谁呢?”桓协冷声反问道。
那人直接起身,走过来拍了一下桌面,气焰嚣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