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便让郗遐他们先回去歇息。郗遐早几天就离开了那家客栈,带着桓协一起住进钟家的别院。
在郗遐沐浴过后,并未直接睡下,而是拿出一个羊脂玉娃娃,把玩着这个只有两手掌大的玉娃娃,他的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
“郗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想到桓协走了进来,伸手想要拿起那个娃娃,郗遐却将那娃娃放到身后,问道:“你怎么还不去歇息?”
“亏你想得出来用磁石吸附那件血衣,还有用那银丝缠在腰间,人可以悬浮在半空中,那封信也是如此,只怕苏文风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真的遇到鬼魂了。”
“不过跟提线木偶一样的把戏。”
郗遐将那玉娃娃放回锦盒里,摇头笑道:“以前有人告诉过我,说这个叫做吊威亚,是很危险的动作,所以我才找了个身手不错的人冒充金南望。”
“郗兄,这回也算是苏文风家里的悍妻帮了我们,不过找个小厮过去给她说苏文风又有了新宠,还是青楼女子,并且准备休了她这个黄脸婆,她就全信了,这才有了今夜的好戏。”
郗遐却叹息道:“苏文风不过是一介小小的狱曹,量他也没那么大本事,一力承担所有罪责,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家人而已。”
“我已派人去盯住了那个清玉,不知她口中说的义父是否会现身。”
桓协拈起一颗杏仁,沉吟道:“郗兄,她的义父只是个不起眼的商贾,这般费心设下圈套让你去钻,到底有何目的?”
“这个我也不知晓,所以还要劳烦桓兄帮我多多打探,去燕春楼的所有花销,我替你出就是了。”
郗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陆大人让我赶紧找寻库吏茅英的下落,我恐怕没时间再去清玉姑娘那里,听她讲身世的故事了。”
“郗兄,该不会你也跟钟雅一样有龙阳之好吧?”
桓协说完抬脚就跑,又在门口处略停住,回首笑问:“那个羊脂玉娃娃做的很是精致,估计是要送给洛阳的某个人吧?”
郗遐刚拿起一颗杏仁,桓协就哈哈笑起来,很快走远了。
“多年不见彦胄(钟雅字)兄,等他到了洛阳,我可是要与他好好切磋一下的。”
郗遐把杏仁握在手心,再次张开手,杏仁已然变成碎末,他将碎末洒落在地,唇畔勾起一丝冷笑。
次日清晨,城外的灾民们正有秩序的排队领粥,旁边还有巡视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