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玩微怔,“何为银河?”
“银河就是天河,夜空中明亮的光带,至于战舰就是有攻击能力的军用战船,作为吴郡陆氏子弟想来对此并不会感觉陌生,我相信士瑶哥哥的球队也将成为赛场上最为耀眼的球队。”
陆玩听后略微笑了笑,似乎对这个名字还算满意。
“士瑶哥哥,今日你可有作诗?”雨轻靠近他,笑问道。
陆玩摇头,又看向她,她识趣的就要坐到一边去,不想陆玩却拿出一块帕子,递给她,说道:“快把脸擦干净,弄得跟个小花猫似的。”
雨轻讪笑着接过来,因为手边也没有铜镜,便随意擦了两下。
“雨轻,今日钟兄的诗作最佳。”陆玩淡淡说道:“他住在裴家,还真是神清气爽。”
“钟雅只是暂住一段时间而已,其实他是个十足的吃货。”雨轻微笑问道:“士瑶哥哥,你平日除了写书法或者作画,还喜欢什么呢?”
陆玩笑而不答。
“望远镜还有万花筒,我看你也不是太感兴趣........”
雨轻思索一会,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嫣然一笑:“我知道送你什么了,之前你送给我一颗避瘴珠,所谓无功不受禄,我总要回礼的。”
“我不需要你的回礼。”陆玩略觉不快,轻叹一声。
“哦,那就不送了。”雨轻回答的倒是干脆。
陆玩的目光平静而温和,问道:“说出去的话还能再收回吗?”
“士瑶哥哥,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雨轻凝视着他,粉唇轻抿,心道:我希望士瑶哥哥待在洛阳也能感觉心情舒畅。
对于这些江东士族而言,他们选择离开家乡,奔赴洛阳,都是为了各自的家族,他们的快乐与否,真的显得微不足道。
陆玩眼神清澈,俊秀的脸庞上掠过一丝优雅的笑意,在他心底,雨轻就是他的快乐。
而在泰山的某一处小院落里,丈夫的被迫离开却成了他妻子心里最大的痛,整日里疯疯癫癫的,竟还有人一直在附近盯视着她。
黄昏,一座小寺院孤独地坐落在城郊东南方,余晖映照下,佛祖殿上的“大雄宝殿”四个大字苍劲有力。
一位年长的老者正盘坐在蒲草圆座上,手上一串念珠,敲打着木鱼,微闭双目,口中还在念诵佛经。
这时,一名身材高瘦的寺僧走过来,双手递上一锦盒,含笑道:“住持,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