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人。”任远拂了拂衣袍,轻笑道:“看在你们兄弟俩如此虔诚,我才好心提醒你们的,你可不要错会了我的意思。”
“吴某明白这是小郎君的好意。”
吴东溪低下头,心道:这小东西拐着弯的损我们兄弟俩,今日也是白来这一遭了,又碰了一鼻子灰,回头找哥哥商量去。
任远不再看他,只是疾步追上郗遐,不想郗遐哈哈笑起来,“子初兄,往日我还真没看出来,以为你是温文尔雅,没想到也会说话含沙射影,以后我可不敢再招惹你了。”
“对付跳梁小丑,难道不是季钰兄的专长吗?”任远淡笑道:“听说你在泰山府衙抓住几只硕鼠,看来你的办案手段渐长了。”
郗遐一笑而过,抚了抚额头,与他走至前厅门口,却听到里面正谈及郊祀之事。
“任大人,过几日就要举行郊祀祭天了,皇上要亲自为泰山百姓祈福。”
祖逖说道:“泰山发生山洪,死伤过千,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如此天灾,我辈无力回天,只能为苍生祈福了。”
“在这世上最让人痛心疾首的莫过于天灾人祸,人祸还能追责,可若是天灾摆在眼前,任何人都没有还手之力,只有无奈。”
任罕喟叹一声,“皇上已经下令免除了当地的赋税,但愿灾区能够尽快得到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