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吴东溪用东西堵住了嘴,将他双手捆绑,然后拿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这辆牛车直接驶进了云雀街,那里早就有人等着他们,而吴东桂双手被缚,跪在街角,也不敢抬首。
牛车停下来,吴东溪顺势就把刘绥推下牛车,那名车夫却是任远的书童墨白。
只见他疾步上前,躬身禀道:“小郎君,刘绥被带来了。”
任远和钟雅缓缓走至吴东溪身前,他赶忙跪倒在地,叩首道:“这事都是刘绥吩咐我哥哥做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酒楼里的那个少年。”
“幸而你不认识,不然你的眼睛就保不住了。”任远淡笑道:“你们为何要几次三番的登门求取画作?”
“并非是我们想要求取画作,而是刘绥想要一幅卫协的丹青,他听说张墨那里有卫协的遗作,便让我们出面去探探虚实。”
吴东溪又望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哀求道:“真的不关我们的事,能否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任远微微一笑,示意墨白把刘绥口中的那团布取出来,刘绥这才长舒一口气,眼睛仍旧被黑布蒙着,他早已听着那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间也辨别不出是谁。
“刘绥,你脸上还残留着胭脂印子,看来你方才还在风流快活。”
钟雅提着灯笼,躬身瞧着他,笑道:“你这风流情种到底染指了多少家的女郎,就连赵王妃都特别的迷恋你,难道你——”
“钟雅,你居然敢捆绑我!”刘绥还是听出了这个声音,双手挣扎不开,怒道:“你们把我绑来了哪里?我的叔叔不会饶过你们的!”
“刘绥,你的耳朵挺灵,脑子却不够灵光。”钟雅嘲讽道:“你放心,今夜你的叔叔是不会出来寻你的,因为他知道你准是留宿在外宅了。”
“钟雅,你休要得意的太早!”刘绥冷笑道:“传闻你不近女色,竟打杀了东海王送与你的歌姬,看来你跟崔意和郗遐一样,有断袖之癖。”
“哈哈哈!”钟雅不禁大笑起来,“刘绥,你自己风流成性,还敢大言不惭的诋毁别人,就不怕我割了你的舌头?”
“现下洛阳城内谁人不知,崔意和郗遐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想来真是可笑,你们倒是凑到一起去了。”
刘绥又偏头问道:“你对画作那么感兴趣,莫非就是任远?”
“难得你此刻还有心情讲这些无聊的事情,或许你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