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府里养伤,而辛鳌就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忍饥挨饿了。
杜府大门紧闭,杜綝这个小舅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通知门房,若是看到辛鳌跑来府门前,直接把人轰走。
此时的陆府却是一派祥和之景,因为陆云刚回到洛阳,陆虎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甚是欢喜,与父亲在厅内聊着天,说了许多有关吴郡的事情。
陆虎就出生在吴郡,一直都没有来洛阳,都是跟着族中叔伯生活,此番来洛阳,还是陆云夫妇的意思,因为陆虎今年十五岁了,也到了议亲的时候。
“孟姜(陆虎字),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听说你连花园里的树都砍了,本事真是见长了?”陆云笑问道。
陆虎赧然,回道:“父亲,我和雨轻又重新栽种了两棵树,比原先那棵歪脖子树长得好看多了。”
“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竟然对着一棵树发脾气。”
陆云摇了摇头,拿起薄薄的几张左伯纸,皱眉道:“雨轻比你年纪还小,书法课业从未间断过,即便去临淄给左太妃立衣冠冢时,也没有疏于练习书法,可你却只拿这些来糊弄,又是连夜赶着写出来的吧?”
“父亲,这几张字已经是我练得最好的了,我可没有敷衍了事,不信你可以去我的书房看,那里还堆着一大摞,都是写得更差的,所以我才没有拿出来给你看。”
陆虎噘嘴道:“我这几年可是很认真的在练习书法,可能是我没有天赋,总是写不好。”
“你总是有理由。”陆云起身,又伸手捏了捏她的粉颊,笑道:“罢了,你大伯现在应该在书房作画,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嗯,雨轻也在那里,她还带来一套毛笔,有十几支粗细材质不同的毛笔,看着很精致。”
陆虎牵着父亲的手,开心的说道:“她说下次会送我一套这样的毛笔,我也要认真学作画了。”
“等你画得厌烦了,又该说自己没有天赋了。”陆云笑道。
陆虎抬眸笑道:“才不会呢,雨轻作画也是一般,我们俩在这方面还是很像的。”
“孟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还真是会比,跟自己年纪小的人比很有趣吗?”
陆云抚摸着她小脑袋,笑道:“过一阵子我就要去兖州了,宝儿的亲事怕是要定下来了,多半他们是要回吴郡的,不过有雨轻陪在你身边,我也很安心。”
“嗯。”陆虎也很替宝儿高兴,遇上卫玠,宝儿也不口吃了,这样